晚清第一女子监狱:逍遥自在床让女囚生不如死,曾关押过溥仪
更新时间:2025-03-12 00:48 浏览量:11
1907年深秋的沈阳城,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子被拖进高墙内的暗室。当看守用铁链将她锁在"逍遥自在床"上时,这个三天前还在茶馆唱曲的姑娘突然明白:所谓"自在"竟是让囚犯像标本般钉在铁床上,任凭蚊虫啃咬也不能翻身。
1. 比死更可怕的"自在床"
这座占地15亩的女子监狱,外墙特意涂着刺眼的朱红色。狱卒们常说:"红墙能镇得住阴气",可每个新来的女囚都知道,真正镇着这座魔窟的,是东侧刑房里那张铸铁打造的怪床。
床面上密密麻麻布满三寸铁钉,四角各铸着碗口粗的铁环。当女囚被扒光衣物按在床上,手脚套进铁环的瞬间,狱卒就会转动机关。随着齿轮咬合的咔咔声,铁环会把人抻成"大"字形,连手指都动弹不得。
"这床最妙处是让人死不了。"老狱卒喝着烧酒炫耀:"钉子只入肉三分,血顺着凹槽流进底下的铜盆,能养二十年的牡丹呢!"被钉在上面的女囚往往要惨叫三天三夜,直到嗓子彻底哑掉。
2. 格格们的血色胭脂
最西头的监舍关着特殊的犯人——那些被抄家的满清贵族女眷。她们的发髻上还别着鎏金簪子,囚衣下藏着丝绸肚兜,可每天要跪着给典狱长夫人梳头。
"昨儿个给夫人染指甲的,是豫亲王家的三格格。"送饭的杂役蹲在墙角嘀咕:"她拿凤仙花汁兑着自己血调颜色,说这样染出来才正宗。"监舍地上暗红的痕迹,分不清是胭脂还是血渍。
这些昔日的金枝玉叶,如今要轮流给看守们唱曲助兴。唱得好的赏半个窝头,唱跑调的就得去擦洗"逍遥床"——用舌头舔干净那些凝结发黑的血块.
3. 虎头铡下的金莲
刑具库最深处藏着具青铜虎头铡,铡刀上密布着锯齿。这个专为缠足女子设计的刑具,每次启用前都要焚香祭拜——刽子手说锯齿能卡住三寸金莲,行刑时就像锯木头般来回拉扯。
"去年冬至铡了六个裹小脚的。"伙夫往灶膛添柴时压低声音:"有个李寡妇脚骨太硬,铡了十七下才断。血喷到房梁上,开春还有老鸹来啄。"如今刑场青砖缝里,还能抠出细碎的趾骨渣。
最残忍的是受刑者要被绑在特制木架上,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脚被塞进虎口。典狱长最爱看她们疼昏过去又疼醒过来的模样,说这比戏园子里的《锯大缸》好看百倍。
4. 观音土里的活死人
后墙根埋着二十七个陶瓮,每个都收着具"人彘"。这些被砍去四肢的女囚,每天要靠狱卒灌观音土续命——这种掺着香灰的白色黏土能让她们腹胀如鼓,却永远吃不饱。
"去年有个戏子吞金自杀,三天后肚子胀破,肠子流出来七尺长。"洗衣婆蹲在井台边搓着血衣:"她咽气前还在唱《牡丹亭》,调门比画眉鸟还亮。"如今她的头盖骨被做成尿壶,挂在典狱长卧房里。
这些活死人每逢初一十五会被拖出来"晒霉",浑身爬满蛆虫也不能抬手驱赶。狱卒们打赌谁能用竹签戳中她们的眼珠,赢家可以免去当天的巡夜差事。
5. 绣花针穿起的舌头
刑房梁上悬着上百根钢针,每根都穿着截发黑的舌头。这些来自"多嘴妇人"的器官,要经盐腌、醋泡、火烤三道工序,最后用红绳串成门帘。
"上月抓来个私塾女先生,非说我们虐待囚犯。"文书师爷蘸着人血墨记账:"她那舌头被穿了三十六针,现在挂在典狱长轿子前辟邪呢。"女囚们传阅的《女诫》书页间,总夹着风干的舌苔碎末。
最毒的是钢针会刻意避开致命血管,受刑者要清醒地感受针尖在口腔里游走。有个被穿了七根针的尼姑,硬是撑了十九天才断气,期间不断用指血在墙上写"惨"字。
6. 高墙外的沉默
当1912年清帝退位诏书传到沈阳时,典狱长连夜销毁了六十三件刑具。但附近的居民说,直到1920年还能听见墙内传来哭声——那些嵌在砖缝里的指甲盖,每到下雨天就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动。
活下来的女囚大多成了哑巴,她们给女儿裹脚时总会突然发疯似的剪裹脚布。有个老嬷嬷临终前塞给孙女把铜钥匙,上面刻着"丙午年七月十四",可至今没人找到对应的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