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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让我交出亡母的存折给小姑子买包, 我反手甩出和离书让他背债

更新时间:2025-08-27 17:07  浏览量:5

清晨五点半,生物钟像一个冷酷的狱卒,准时在沈青芜的脑中敲响了警钟。她睁开眼,天光未亮,身边是丈夫陆承安均匀的呼吸声。这呼吸声曾是她安全感的来源,如今却像一台鼓风机,一下下吹散她心中仅存的温度。

她悄无声息地起床,摸黑走进厨房。淘米,煮粥,蒸上几个包子,再开始准备陆家老小各不相同的早餐。婆婆要吃少油无糖的杂粮粥,小姑子陆承慧要喝手磨豆浆配煎蛋,还得是溏心的,陆承安则偏爱加了两个蛋的阳春面。

十年如一日,她将这个家的饮食喜好刻进了骨子里,却唯独忘了自己喜欢吃什么。

“青芜啊,今天这粥怎么有点稀?你是不是又想偷懒省米了?”婆婆李秀莲端着碗,眉头拧成一个疙瘩,声音不大,却足够刺耳。

“妈,米放的和昨天一样多,可能是今天的火候大了点。”沈青芜低眉顺眼地解释。

“行了行了,就知道找借口。”李秀莲不耐烦地挥挥手,“承慧,快吃,吃完让你哥送你去上班。”

餐桌上,陆承慧一边刷着手机,一边挑剔着煎蛋:“嫂子,跟你说了多少遍,蛋要全熟,我不吃这种流来流去的,恶心。”

【昨天你还说喜欢吃溏心的,说是学什么美食博主。】沈青芜在心里默念,嘴上却温顺地说:“好,我再去给你煎一个。”

“不用了!”陆承慧把盘子一推,“没胃口了。哥,你看上周新出的那款‘星月’包了吗?我同学都背上了,就我没有,多没面子啊。”

陆承安喝完最后一口面汤,用餐巾擦了擦嘴,对沈青芜道:“青芜,你那个嫁妆里不是还有一张存折吗?先取五万给承慧买个包。”

他的语气理所当然,仿佛在说“帮我递一下盐”。

沈青芜正在收拾碗筷的手,在半空中僵住了。那张存折,是她母亲去世前留给她最后的念想,是她在这个家里唯一的底气和退路。她一直小心翼翼地藏着,没想到还是被他们惦记上了。

她抬起头,第一次认真地审视着眼前这个男人。结婚十年,他从一个一无所有的农村青年,变成了如今公司里不大不小的部门经理。这其中,有多少是靠着她娘家当年的扶持和人脉,他自己心里最清楚。可他从未有过半句感谢,只觉得一切都是他应得的,是她作为妻子应尽的本分。

“那是我妈留给我的。”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陆承安皱起了眉,语气里带上了几分施舍般的优越感:“我们是一家人,分什么你的我的?承慧是你小姑子,她好了,我们脸上也有光。再说,你一个家庭主妇,整天待在家里,要那么多钱干什么?”

“对啊,嫂子。”陆承慧理直气壮地附和,“你不就每天做做饭、拖拖地吗?能花几个钱?我可是要出去社交的,行头很重要的。你总不想我被人看不起,然后连累我哥吧?”

婆婆李秀莲更是直接下了定论:“娶媳妇不就是为了生儿育女、孝敬公婆、扶持小姑子的吗?这点钱都舍不得,心也太窄了!我们承安真是瞎了眼才娶了你!”

一句句,一声声,像淬了毒的钢针,密密麻麻地扎进沈青芜的心里。她看着这一家子贪婪而又理所当然的嘴脸,忽然觉得很可笑。十年,她用自己的青春和尊严,就养了这么一群白眼狼。

心底某个地方,有什么东西,碎了。碎得很彻底。

她缓缓放下手中的碗筷,水渍溅在手背上,冰凉刺骨。

“好啊。”

她的声音平静得可怕。

陆家人都愣了一下,没想到她这么快就妥协了。陆承安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微笑:【到底是个没主见的女人,吓唬一下就听话了。】

沈青芜没有去看他们,而是转身走回卧室。几分钟后,她拿着一个文件袋走了出来。她没有拿出存折,而是从里面抽出几张A4纸,轻轻放在了餐桌中央,推到了陆承安面前。

纸上,三个加粗的黑体字,像三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陆承安脸上。

**和离协议书。**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陆承安的声音变了调。

“意思就是,包,你们自己买。这日子,我不过了。”沈青芜拉开椅子,坐了下来,目光平静地扫过惊愕的三人,“从我们结婚到现在,十年零三个月。我娘家前前后后,不算人情,光是现金就贴补了你们家二十七万。给你爸妈在老家盖房子十万,你读在职MBA学费五万,陆承慧上大学四年生活费八万,还有你买第一辆车的四万。这些,协议书附件里都有我父亲当年的转账记录,一笔一笔,清清楚楚。”

她顿了顿,看向脸色已经开始发白的陆承安:“你现在住的这套房子,首付是我爸妈全款付的,写的是我们两个人的名字。按照婚内财产分割,我应该分一半。但我也不要多了,你们把当年那二十七万还给我,这房子我签字过户给你。从此,我们两不相欠。”

“沈青芜!你疯了!”李秀莲第一个尖叫起来,“你想离婚?你一个快三十岁的黄脸婆,离了我们承安,你还能嫁给谁?你出去能干什么?你连自己都养不活!”

“我能不能养活自己,就不劳你们费心了。”沈青芜的语气依旧没有波澜,她像是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至于这协议,你们签也得签,不签也得签。不签,我们就法庭见。到时候,你儿子婚内接受我娘家大额资助,忘恩负义,逼迫妻子用嫁妆贴补小姑子的事,我想媒体会很感兴趣的。”

陆承安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他知道,沈青芜说得句句属实。更重要的是,他现在能坐稳部门经理的位置,全靠岳父以前的老部下提携。这事一旦闹大,他的前途就全完了。

他死死地盯着沈青芜,仿佛第一天认识她。这个在他面前温顺了十年的女人,怎么突然变得如此陌生,如此……锋利?

“青芜,你别冲动。”他放软了语气,试图打感情牌,“我们这么多年的夫妻感情,难道就为了一个包……?”

“不是为了一个包,是为了我自己。”沈青芜打断他,眼神里没有一丝留恋,“陆承安,你扪心自问,这十年,你把我当成你的妻子了吗?还是当成一个可以随意使唤、无限压榨的免费保姆?”

她站起身,最后看了一眼这个她付出了十年青春的“家”,然后头也不回地走进了卧室,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她的东西不多,几件常穿的衣服,一些专业书籍,还有一个装着画笔的旧木盒。

当她拉着小小的行李箱走出房门时,陆承安还想上前阻拦,嘴里说着:“青芜,我们再谈谈,别这样……”

沈青芜停下脚步,侧过脸,阳光从窗外照进来,给她素净的脸庞镀上了一层金色的轮廓。她笑了,那笑容很淡,却带着前所未有的释然和决绝。

“陆承安,你知道吗?压垮骆驼的,从来都不是最后一根稻草。”

说完,她拉开门,走了出去。门在身后“砰”的一声关上,隔绝了所有的谩骂、挽留和不堪的过去。

走在阳光下,沈青芜深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没有油烟味,没有指责声,只有自由的味道。

【结束了。也开始了。】

她在附近找了个短租公寓,用身上仅有的一点积蓄付了押金。房子不大,但干净明亮。她把东西一一摆好,那个装着画笔的旧木盒被她擦拭得一尘不染,放在了书桌最显眼的位置。

大学时,她曾是设计系最有才华的学生,一幅江南水乡的插画拿过全国金奖。所有人都以为她会成为一名出色的插画师,可为了陆承安,她毕业就结了婚,从此画笔蒙尘,灵气被柴米油盐消磨殆尽。

如今,她要重新把它们捡起来。

她打开许久不曾登录过的社交账号,看着上面寥寥无几的粉丝和几张陈旧的作品,苦笑了一下。一切都要从零开始。她花了一下午的时间,整理了自己大学时的作品集,投递给了几家熟悉的线上设计平台。

生活比想象中更艰难。投出去的简历大多石沉大海,偶尔有几个回复,也因为她有近十年的“空窗期”而将价格压得极低。

但沈青芜没有气馁。她每天除了投简历,就是不断地画。她画清晨的露珠,画傍晚的流云,画城市里匆匆行走的人。她的画风细腻而温暖,带着一种沉淀过后的温柔力量。她把这些新作品发到社交平台上,虽然看的人不多,但她坚持着。

一周后,陆承安大概是权衡清楚了利弊,打来电话,同意了协议离婚。他会分期将二十七万还给她,房子归他。

去民政局那天,天很蓝。陆承安看着她,眼神复杂:“你真的想好了?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沈青芜只是淡淡一笑,率先走进了大门。

拿到那本墨绿色的离婚证时,她感觉自己身上无形的枷锁,终于被彻底砸碎。

为了庆祝新生,她决定去一家收藏了很久的茶馆喝杯茶。那家茶馆名叫“浸月集”,开在一条安静的老街上,装修得古朴雅致。

她挑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点了一壶雨前龙井。茶香袅袅,窗外是摇曳的竹影,岁月仿佛都慢了下来。

就在她出神时,一个温润的男声在身侧响起:“您好,打扰一下。请问,这幅画是您画的吗?”

沈青芜回过神,看见一个男人站在她桌边,他指着的是她刚刚用手机发布的一张速写,画的正是茶馆窗外的竹影。男人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中式盘扣衬衫,气质清隽,眉眼间带着一股书卷气。

“是的。”沈青芜有些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画得很好。”男人由衷地赞叹,他的目光清澈而真诚,“光影和神韵都捕捉得恰到好处。我叫江浸月,是这家茶馆的老板。冒昧地问一句,您是职业插画师吗?”

“我……算是吧。”沈青芜有些不确定地回答。

江浸月似乎看出了她的窘迫,微微一笑,递上一张名片:“我们茶馆最近想做一套文创产品,包括茶包的包装和一些周边,一直没找到合适的设计师。看了您的画,觉得风格非常契合。不知道您有没有兴趣和我们谈一谈?”

沈青芜愣住了。幸福来得如此突然,让她有些不知所措。她接过名片,那上面只有简单的三个字“江浸月”和一个电话号码,纸张的质感很好,带着淡淡的墨香。

“我……我当然有兴趣!”她连忙说道,生怕对方反悔。

【这是我离婚后的第一份工作机会,一定要抓住!】

这次合作,成了沈青芜人生的转折点。

江浸月是一个非常好的甲方。他从不提无理的要求,反而给了沈青芜极大的创作自由。他们会花一下午的时间,坐在茶馆里,品着茶,讨论设计理念。江浸月对传统文化有着极深的理解,总能给沈青芜带来许多新的灵感。

在和他交流的过程中,沈青芜发现自己那些被婚姻消磨掉的灵气和才华,正在一点点地复苏。她为“浸月集”设计的系列包装,将水墨江南的韵味和现代审美完美结合,一经推出就大受好评。

随着“浸月集”的文创产品在网上一炮而红,沈青芜这个幕后设计师也渐渐有了名气。越来越多的合作邀请像雪片一样飞来,她的生活开始变得忙碌而充实。她用第一笔稿费,给自己租了一个带落地窗的工作室,阳光可以毫无阻碍地洒进来。

她和江浸月的关系,也从单纯的合作方,变得更像朋友。他会推荐好看的画展给她,会在她熬夜赶稿时送来温热的夜宵,会在她偶尔因为过去而失落时,安静地陪她喝一壶茶。

他从不过问她的过去,却总能用最温柔的方式,治愈她过去的伤。

有一次,她为了一个复杂的稿子,在工作室里熬了两个通宵。江浸月来看她时,她正趴在桌上睡着了,眉头紧锁。他脱下自己的外套,轻轻盖在她身上,然后开始默默地帮她收拾凌乱的画稿。

沈青芜醒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晨光透过落地窗,将江浸月的身影拉得很长,他低着头,专注地整理着她的画笔,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对待什么稀世珍宝。

那一刻,沈青uer的心,不受控制地漏跳了一拍。

【这个男人……】她有些慌乱地别开眼,脸颊微微发烫。

江浸月察觉到她醒了,回过头,对她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醒了?正好,我带了早餐。”

他从保温盒里拿出小笼包和豆浆,香气瞬间溢满了整个工作室。

沈青芜看着他为自己忙碌的身影,忽然觉得,原来被人珍视是这样一种感觉。不像在陆家,她的付出被视为理所当然,她的价值被贬低到尘埃里。在江浸月这里,她所有的努力和才华,都被看见,被尊重。

他们的相处,没有惊天动地的告白,却在一次次的对视,一次次不经意的触碰中,滋生出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和暧昧。

他看她的眼神,总是带着欣赏和一丝她读不懂的……深情。

这天,沈青芜接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电话,是她的大学同学许蔓打来的。

“喂,青芜啊,还记得我吗?我是许蔓啊!”电话那头的声音热情得有些虚假。

“记得。”沈青芜淡淡地回应。许蔓是当年班上的交际花,喜欢攀比,毕业后就嫁了个富二代,整日里在朋友圈炫耀。她们没什么交情。

“这个周六,我们班搞毕业十周年同学会,在‘凯悦’酒店,你可一定要来啊!好多老同学都想见你呢!对了,陆承安也会来哦,听说他最近高升了,真为你高兴!”许蔓的语气里充满了看好戏的意味。

沈青芜握着电话,沉默了。她和陆承安是大学同学,他们离婚的事,想必还没传开。许蔓特意点出陆承安,无非是想看她这个“家庭主妇”,如何在春风得意的丈夫身边,显得黯淡无光。

【去,还是不去?】

她本能地想拒绝。她不想再和过去有任何牵扯,更不想去面对那些或同情或鄙夷的目光。

晚上,江浸月来她的工作室,看到她对着一张电子邀请函发呆。

“怎么了?”他轻声问。

沈青芜把同学会的事告诉了他。

江浸月听完,没有劝她去或者不去,只是倒了一杯热茶递给她,缓缓说道:“青芜,过去就像一道疤。你可以选择用衣服遮住它,假装它不存在。也可以选择正视它,告诉自己,它已经愈合了,不再疼了。”

他看着她的眼睛,目光深邃而温柔:“你想成为哪一种人?”

沈青芜的心猛地一颤。是啊,她为什么要逃避?她已经不是那个需要依附陆承安才能活下去的女人了。她有自己的事业,有自己的生活,她活得比以前任何时候都好。

“我想去。”她抬起头,眼神坚定。

江浸月笑了,像是料到她会这么说。他很自然地伸出手,将她额前的一缕碎发拨到耳后,指尖的温度一触即逝,却在沈青芜的皮肤上留下了一片滚烫。

“那……我能有幸做你的男伴吗?”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笑意,“正好,我也想见见,能培养出这么优秀设计师的,是怎样一个班集体。”

沈青芜的脸“腾”地一下红了。

同学会当天,沈青芜特意打扮了一番。她选了一条淡青色的长裙,款式简约,却将她沉静如水的气质衬托得淋漓尽致。她化了淡妆,长发挽起,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镜子里的女人,眉眼间带着从容和自信,早已不是那个围着灶台转的家庭主妇。

她到凯悦酒店时,包厢里已经很热闹了。

“哟,这不是我们当年的系花沈青芜吗?”许蔓夸张地迎了上来,上下打量着她,“哎呀,青芜,你这裙子是什么牌子的?看起来料子一般啊。女人啊,还是得对自己好一点。你看我这身,上个月刚在巴黎买的。”

周围几个同学附和着笑了起来。

沈青芜只是微微一笑,并不接话。

她看到了不远处的陆承安。他正被一群人围着,西装革履,意气风发。他身边还站着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挽着他的手臂,姿态亲昵。

陆承安也看到了她,眼神闪过一丝惊艳,随即又恢复了那种高高在上的姿态。他端着酒杯,朝她走了过来。

“青芜,你来了。”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最近过得怎么样?钱够花吗?要是不够,跟我说一声,毕竟夫妻一场。”

他身边的女孩娇滴滴地开口:“承安,这位姐姐是……?”

“哦,这是我前妻。”陆承安轻描淡写地介绍道,语气里的优越感几乎要溢出来,“她啊,没什么事业心,就喜欢在家待着。我们追求不一样,就分开了。”

这番颠倒黑白的话,让沈青芜气得发笑。

许蔓立刻凑过来,假惺惺地劝道:“青芜啊,你也别怪陆承安,男人嘛,都是要拼事业的。你一个女人,找不到工作也正常。要不这样,我老公公司正好缺个前台,月薪三千,包吃住,你要不要考虑一下?”

周围响起一片窃窃私语和压抑的笑声。

他们都等着看沈青芜的笑话,看她如何在这场精心设计的羞辱中,狼狈不堪。

沈青芜缓缓抬起眼,目光平静地扫过众人,就在她准备开口时,包厢的门被推开了。

一个身影出现在门口。

那一瞬间,整个包厢的喧嚣都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

江浸月就站在那里,他今天穿了一身深灰色的高定西装,衬得他身姿挺拔,气度不凡。他没有刻意做什么,但那种与生俱来的矜贵和沉稳,却形成了一道无形的气场,瞬间压过了在场的所有人。

在场不少人都是商界的,或者自诩是商界精英,他们立刻认出了这张脸。

**“江……江总?”**

一个做投资的男同学,声音颤抖地喊出了这个名字。

江浸月,传说中的那位京州商业奇才,一手创立了国内顶尖的科技投资公司“云帆资本”,为人极其低调,几乎从不出现在公开场合。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真人!

陆承安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公司最大的投资方,就是“云帆资本”!他曾经为了见江浸月一面,在人家公司楼下等了三天,连个预约都没排上。

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江浸月径直穿过人群,走到了沈青芜的身边。

他没有看任何人,眼中只有她。他自然地脱下西装外套,披在了沈青芜的肩上,动作温柔至极,然后微微蹙眉,语气里带着一丝责备和心疼:“怎么穿这么少?不是让你在车里等我吗?”

这亲昵的姿态,让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沈青芜也有些懵,她没想到江浸月的出场方式会如此……震撼。

“我……”

“这位是?”陆承安硬着头皮上前,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江总,您认识……我前妻?”

江浸月这才将目光转向他,那眼神淡漠得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前妻?”他挑了挑眉,然后伸出手,将沈青芜揽进怀里,动作充满了占有欲,“很快,就要改口叫江太太了。”

**轰!**

这句话,像一颗炸弹,在人群中炸开。

许蔓的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陆承安更是如遭雷击,踉跄着后退了一步。

江浸月看了一眼许蔓,声音冷了下来:“刚才,是你说要给我太太介绍一个月薪三千的前台工作?”

许蔓吓得魂飞魄散,连连摆手:“不不不……江总,我开玩笑的!我不知道……我……”

“云帆资本最近正在评估,是否要撤回对你先生公司的投资。”江浸月淡淡地说着,却让许蔓如坠冰窟。

他又看向陆承安,目光冰冷如刀:“陆经理,我记得你们公司下个季度的项目计划书,还在等云帆的审批吧?现在看来,没有必要了。”

**他的真实身份,竟是掌控着无数企业命脉的资本巨鳄!**

而他,竟然是来为沈青芜撑腰的!

陆承安彻底傻了。他想不通,这个被他抛弃的、一无是处的女人,怎么会和江浸月这样的人物扯上关系?

江浸月不再理会这些面如死灰的人,他低头看着怀里的沈青芜,目光瞬间变得柔和:“这里空气不好,我们走吧。”

沈青芜点点头,任由他拥着自己,在所有人或嫉妒、或悔恨、或恐惧的目光中,走出了包厢。

回到江浸月的车上,沈青芜的心还在狂跳。

“谢谢你。”她轻声说。

“我不是在帮你,我是在心疼。”江浸月发动车子,声音里听不出一丝开玩笑的成分,“我的人,怎么能被他们那样议论。”

沈青芜的心,因为他那句“我的人”,而变得滚烫。

车子平稳地行驶在夜色中,车内一片安静。过了许久,沈青芜终于鼓起勇气,问出了那个一直盘旋在心底的问题。

“江浸月,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她不相信一见钟情,更不相信像他这样的人,会无缘无故地对自己这样一个离过婚的女人,倾注如此多的温柔和耐心。这一切,好得像一场不真实的梦。

江浸月沉默了片刻,将车停在了一个安静的江边公园。

他解开安全带,侧过身,认真地看着她。月光透过车窗,洒在他俊朗的侧脸上,他的眼神深邃如海,里面翻涌着沈青芜看不懂的情绪。

“因为,我找了你很多年。”

沈青芜愣住了:“找我?我们……以前认识吗?”她努力在记忆中搜索,却找不到任何关于他的片段。

“你不记得了。”江浸月的声音带着一丝微不可查的叹息,“高中时,我们是校友。你高二,我高一。你大概不记得了,那时我家里很穷,经常吃不上饭。有一次,我因为低血糖在操场晕倒,是你把我扶到医务室,还把你的饭卡塞给了我。”

沈青芜的瞳孔猛地一缩。她隐约想起来,好像是有这么一件事。当时她看到一个学弟脸色苍白地倒下,周围没人管,她就上去帮了一把。后来听说那个学弟家里特别困难,她就把自己一个月的生活费都充进了饭卡,偷偷塞给了他。

对她来说,那只是举手之劳,很快就忘了。

“那张饭卡……”江浸月从西装内袋里,拿出一个钱夹,从里面小心翼翼地取出一张已经泛黄的旧饭卡。卡片上,还贴着一张卡通贴纸,写着“沈青芜”三个娟秀的字。

“我一直留着。”他说,“那一个月,是我整个高中时代,吃得最饱的一个月。后来,我去找你,想把钱还给你,却听说你转学了。”

“再后来,我考上了大学,创业,有了一点小成就,就开始找你。我找了很久很久,动用了很多人脉,才终于查到你的消息。可是那个时候,你已经结婚了。”

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压抑了多年的沉重:“我看到你结婚的照片,你笑得很幸福。我想,只要你幸福就好。所以,我没有去打扰你。”

“我只是……一直在默默地关注你。直到半年前,我无意中得知,你过得并不好。”

江-浸月看着她,眼神里充满了心疼和悔意:“对不起,我应该早点出现的。当我在‘浸月集’看到你的时候,我就对自己说,这一次,我再也不会放手了。”

原来……是这样。

所有的谜团,在这一刻全部解开。

为什么他会恰好出现在那家茶馆,为什么他会对自己另眼相看,为什么他对自己的过去那么了解,又为什么……他看自己的眼神,总是那么温柔,那么深情。

那不是一见钟情,而是长达十余年的,深埋心底的念念不忘。

沈青芜的眼泪,毫无预兆地落了下来。她哭得不是过去的委屈,而是此刻的感动。原来,在她不知道的岁月里,曾有这样一个少年,将她无心的一次善举,当成了生命里最温暖的光,并为此记了这么多年。

“傻瓜。”她哽咽着,不知道是在说他,还是在说自己。

江浸月伸出手,用指腹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水,动作珍视而克制。

“青芜,”他凝视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郑重无比,“我不是在报恩。当年你的善良,是照亮我黑暗青春的光。而如今你的坚韧和才华,是我真正爱上你的原因。所以,你愿意给我一个机会,让我用余生来守护你吗?”

车窗外,月华如水。车窗内,深情如海。

沈青芜看着眼前这个男人,看着他眼中那片只为自己而亮起的星空,她含着泪,用力地点了点头。

陆承安的报应来得很快。失去了云帆资本的支持,他的项目立刻被叫停。而他能有今天,全靠沈青芜娘家的关系网和他自己营造的“爱妻”人设,如今离婚又惹怒江浸月的事一传开,墙倒众人推,他很快就被公司以“能力不足”为由辞退了。失去了高薪工作,背上了二十七万的债务,还要应付家里那两个永不满足的吸血鬼,他的人生,从云端跌入了泥潭。

而沈青芜的生活,却翻开了崭新的一页。

她的设计工作室“青芜集”正式成立,凭借着“浸月集”系列打响的名气,业务越做越大,成了业内小有名气的新锐设计师。

她和江浸月的感情,也如涓涓细流,温暖而绵长。他支持她所有的梦想,会为她一幅画的完成而真心喝彩,也会在她疲惫时,为她洗手作羹汤。

他把她宠成了公主,弥补了她前半生所有的缺失和遗憾。

一年后,“青芜集”工作室里。

沈青芜正在画板前,为江浸月新开的度假酒店设计最后一幅主题插画。画中,是青山绿水,一轮明月浸在江中,一叶小舟上,一对璧人相依相偎。

江浸月从身后环住她的腰,下巴轻轻搁在她的肩窝,看着她的画,轻声笑道:“画得真好。画的是我们吗?”

“嗯。”沈青芜放下画笔,转过身,回抱住他,“江浸月,谢谢你。”

“应该是我谢谢你。”江浸月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谢谢你当年的善良,也谢谢你后来的坚强。是你,让我相信,这个世界真的有光。”

阳光透过落地窗,将他们相拥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

那场狼狈的和离,不是结束,而是她真正人生的开始。它让她明白,女人的价值,从来不是由婚姻和男人来定义,而是由她自己。

只有先成为自己的光,才能最终遇见,那个满眼都是你的……追光者。

场馆介绍
北京老舍茶馆成立于1988年12月15日,取自于人民艺术家老舍先生及其名剧《茶馆》,是集京味文化、茶文化、戏曲文化、食文化于一身,融书茶馆、餐茶馆、清茶馆、大茶馆、野茶馆、清音桌茶馆,六大老北京传统茶馆形式于... ... 更多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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