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提示:本站为该正规票务导购网站,提供老舍茶馆票务中心正规的购票信息展示。
你现在的位置:首页 > 演出资讯  > 儿童亲子

儿媳妇离家出走三个月,70岁婆婆跪求我原谅 当我看到她手上的伤疤

更新时间:2025-03-17 13:27  浏览量:10

早上醒来,我枕头下又多了一张纸条。

“爸爸,对不起,我想妈妈了。”

是儿子的字迹,歪歪扭扭的,有几个字写错了又涂掉重写。

我叹了口气,把纸条塞进床头柜最上层的抽屉。那里已经堆了二十多张差不多的纸条,自从小慧离开后,儿子每隔几天就会用这种方式表达他的不满和思念。

我看了看表,六点半。该起床了。

房间里还飘着昨天晚上和儿子吵架后留下的火药味。我去洗漱,发现儿子的牙刷还是干的,看来他又没刷牙就睡了。

厨房里,我熟练地煎了两个鸡蛋,面包片塞进烤面包机。窗外,五月的阳光已经开始刺眼,照在厨房的瓷砖上,反射出几道亮晃晃的光。

餐桌上的花瓶里插着前天买的百合,已经有些蔫了。小慧喜欢百合,说它们有一种安静的美。

我端着早餐走到儿子房间门口,敲了敲门。

“小宇,起床了,吃早饭了。”

没有回应。

我推开门,看到儿子蜷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个后脑勺。

“小宇,该起床了。”

“我不饿。”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

“不饿也要吃,一会儿上学要迟到了。”

“我不想去学校。”

我的耐心开始消失:“小宇,别闹了,赶紧起来。”

“其他同学都是妈妈送,为什么我没有妈妈送?”

我僵住了。这是过去三个月里,我们之间永远绕不开的话题。

“妈妈…妈妈去外地工作了,等她忙完就会回来。”

“你骗人!”儿子突然掀开被子坐起来,眼睛红红的,“我听到你和姑姑打电话了,你说妈妈不会回来了!”

我一时语塞。

“我要妈妈!我要妈妈!”儿子开始哭闹,把我放在床头柜上的早餐一把推到地上。

瓷盘摔碎了,鸡蛋和面包片散落一地。

“够了!”我的声音比想象中大,“赶紧收拾好去上学!”

儿子愣了一下,然后扑到床上继续哭。我转身出门,重重地关上门。

我靠在门外,深呼吸,试图平复情绪。自从小慧离开,我仿佛变成了另一个人,易怒,急躁,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小慧是三个月前离开的,没有任何预兆。

那天早上一切如常,她送小宇上学后回来,我们一起吃了早餐。我记得她穿着那件浅蓝色的连衣裙,头发扎成马尾,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年轻许多。

“今天要加班,可能晚点回来。”临出门前,她这样对我说。

我点点头,当时正在看手机,没有抬头。

我不知道那是她最后一次和我说话。如果知道的话,我一定会好好看她一眼,告诉她我爱她。

晚上七点,我接到小宇的班主任电话,说放学没人接孩子。我才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

小慧的手机关机了。

她没有留下任何信息,只带走了一些换洗衣物和她的笔记本电脑。

几天后,我在她的抽屉里找到了一封信。信上只写了三个字:“对不起。”

我疯了一样地找她,打电话给她所有的朋友,去她常去的地方,甚至报了警。但警方告诉我,她是自愿离开的,而且已经坐上了去广州的火车。

我不明白为什么。我们结婚八年,虽然生活平淡,但也没有什么大矛盾。我们住在县城自己的小房子里,我在一家建材公司做销售,她在县医院做护士。儿子六岁了,在上小学一年级。

普普通通的一家三口,怎么会突然就少了一个人?

早饭后,我送小宇去学校。路上他一直不说话,嘴巴撅得老高。

“爸爸晚上下班去接你,好不好?”我试图缓和气氛。

他转过头看向窗外,不理我。

县城的早晨有点堵,我们在一个路口等红灯。车窗外,一位母亲牵着女儿的手走过斑马线,女孩蹦蹦跳跳的,母亲不时低头微笑。

小宇的目光一直追随着那对母女,直到他们消失在转角处。

我的心像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

到了学校门口,小宇解开安全带,默默下车。我叫住他:“小宇,放学见。”

他没回头,背着小书包一路小跑进了校门。

看着他的背影,我第一次认真思考是不是该告诉他真相。但我不知道该怎么向一个六岁的孩子解释,为什么妈妈会突然离开。

我自己都不明白。

下午三点,我接到一个陌生号码的电话。

“喂,请问是李阳吗?”一个老人的声音。

“是我,您是?”

“我是…我是黄兰,小慧的妈妈。”

我愣住了。老人沉默了一会儿,又说:“我来县城了,能见一面吗?”

我和小慧的父母只在我们结婚那天见过一面。他们是偏远山区的农民,家里条件不好,平时也很少联系。小慧结婚后就很少回家,每年最多过年时回去一次。

我同意了见面,约在单位附近的一家茶馆。

挂了电话,我一直在想,是不是小慧回家了?是不是她让她妈妈来做说客?

带着这样的想法,我提前半小时到了茶馆。

老人比我想象中要瘦小,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蓝色棉布上衣,头发花白,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老。

她一看到我,眼睛就湿润了。

“李阳,对不起…”她的声音有些哽咽。

我连忙摆手:“阿姨,别这样,您坐,喝点茶。”

我们坐下后,我给她倒了杯茶。她的手有些颤抖,茶水洒了一些在桌子上。

“小慧…她还好吗?”我忍不住问道。

老人摇摇头:“我不知道。我也是前几天才知道她离家出走了。”

“您不知道她在哪里?”我心一沉。

“不知道。她没回家。”老人抬起头,眼中含着泪水,“我是来向你道歉的。”

“道歉?”

“是我们…是我们对不起你们。”老人的声音越来越低,“小慧从小就不爱笑,她妈妈…我是说,我有时候脾气不太好,常常打骂她。”

我皱了皱眉头,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些。

“后来她考上了护校,我们以为她终于能过好日子了。她嫁给你后,我们都很高兴,你对她很好。”

老人停下来喝了口茶,手依然在抖。

“可是…”她欲言又止。

“可是什么?”

“可是我婆婆…她不喜欢小慧。”

我更加疑惑了:“您婆婆?”

“是啊,我婆婆,小慧的奶奶。她一直说小慧不吉利,命硬,会克夫。”

我哑然失笑:“阿姨,这都什么年代了,还信这些?”

老人没有笑,反而更加严肃:“我们农村人,这些迷信的东西,根深蒂固啊。”

她深吸一口气,继续说:“三个月前,我婆婆去世了。临终前,她拉着我的手,说她对不起小慧,说当年她诅咒小慧的事是假的,是她嫉妒小慧长得漂亮,故意编的。”

我开始明白了什么。

“我婆婆说,她怕小慧恨她,所以一直不敢说出真相。她让我去告诉小慧,祈求她的原谅。”

老人从包里拿出一个旧信封,递给我:“这是我婆婆写的忏悔信,让我交给小慧。”

我接过信封,沉默不语。

“我…我觉得这可能是小慧离家的原因。”老人犹豫着说,“她可能是听说了奶奶去世的消息,又想起了小时候的事,心里难过……”

我打断她:“阿姨,我不明白,这些陈年旧事,怎么会影响到现在?”

老人沉默了一会儿,突然撩起右手的袖子。我看到她的手臂上有一道长长的疤痕,已经变成了白色。

“这是我婆婆打的,”她说,“因为我为小慧说话。”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小慧身上也有这样的疤,后背上,是我婆婆用藤条抽的。那年她才六岁,因为打碎了一个碗。”

我的心突然揪紧了。我想起了小慧,想起她从不穿露背的衣服,想起她有时候会做噩梦,惊醒后紧紧抱住我。

“我婆婆说,小慧命硬,会克死自己的丈夫。小慧从小就被这样的话语包围着长大。”老人垂下头,“我们都以为她早就忘了这些事,但可能…有些伤害是永远不会愈合的。”

我想起小慧有时候的异常敏感,想起她偶尔流露出的自卑,想起她常常说自己不配拥有幸福。

我一直以为那只是她偶尔的情绪低落,从没想过背后可能有这样的原因。

“阿姨,您的意思是…小慧是因为害怕会伤害到我,所以离开了?”

老人点点头:“我只是猜测。我婆婆去世后,村里有人可能告诉了她,又提起了那些旧事。她…她可能害怕诅咒成真。”

我哭笑不得:“阿姨,这是迷信,不是真的。”

“我知道,我知道。”老人擦了擦眼泪,“但是小慧相信。她从小就被这样教育,这种恐惧根深蒂固。”

她突然从椅子上站起来,颤巍巍地跪下:“求求你,原谅小慧,帮我找到她。”

我连忙扶起她:“阿姨,别这样,快起来。”

茶馆里的其他客人都看过来,我感到一阵尴尬。

“阿姨,您先回去吧,我会想办法找小慧的。有消息我会通知您。”

老人擦了擦眼睛,从包里拿出一个小布包,塞到我手里:“这是我给小宇的,是我亲手做的鞋垫,你帮我给他。”

我接过布包,点点头。

送走老人后,我站在茶馆门口,望着她瘦小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中。

我突然意识到,我对小慧的了解,远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多。

晚上,我给小宇洗澡时,想起了老人的话。

“小宇,你知道妈妈背上有伤疤吗?”

小宇点点头:“知道啊,妈妈说那是小时候不小心摔的。”

我给他擦干身子,帮他穿上睡衣。

“小宇,你想妈妈吗?”

“想。”他低着头,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那你恨妈妈吗?恨她离开我们?”

小宇抬起头,认真地看着我:“不恨。妈妈说过,她永远爱我,只是有时候大人有大人的事情要处理。”

场馆介绍
北京老舍茶馆成立于1988年12月15日,取自于人民艺术家老舍先生及其名剧《茶馆》,是集京味文化、茶文化、戏曲文化、食文化于一身,融书茶馆、餐茶馆、清茶馆、大茶馆、野茶馆、清音桌茶馆,六大老北京传统茶馆形式于... ... 更多介绍
场馆地图
宣武区前门西大街正阳市场三号楼3层
乘44路、48路、22路、特2路前门站下
北京老舍茶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