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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越爱你,这些肢体动作就越骗不了人

更新时间:2025-09-23 19:44  浏览量:2

女人越爱你,这些肢体动作就越控制不住

引子

陈静的手机屏幕暗了下去。

她把手机飞快地塞进围裙口袋里,动作快得像被烫了一下。

我刚从车间回来,满身的机油味还没散。

“跟谁打电话呢,这么神神秘秘的?”我脱下油腻腻的工作服,随口问了一句。

“没谁,就一个推销的。”陈静转过身,不敢看我的眼睛。

她把围裙在手上擦了又擦,那块蓝色的布都快被她搓破了。

这是她紧张时的小动作,结婚十年,我再清楚不过。

我心里咯噔一下,觉得不对劲。

晚饭是白菜炖豆腐,我最不爱吃的菜。

她以前总会记得,周二我加班累,要吃点肉。

“今天怎么就吃这个?”我扒拉着碗里的饭,没什么胃口。

“家里没菜了,明天再去买。”她低着头,声音小小的。

我觉得心里堵得慌。

吃完饭,我去倒垃圾,垃圾桶里有个小小的礼品盒,空的,上面印着我不认识的牌子。

不是我买的,也不是她会买的东西。

我捏着那个盒子,站在楼道里,晚风吹得我有点冷。

这日子,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悄悄地变味。

我想,一个女人心里要是有了别人,眼神是藏不住的,动作也是。

最近的陈静,太反常了。

她开始注意打扮,以前从不用的口红,现在每天早上都要涂一点。

她接电话总是躲着我,手机也设了密码。

我心里有个声音在说,李卫东,你得留个心眼了。

这个家,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散了。

第一章 饭桌下的秘密

第二天,我故意提前半小时下了班。

推开家门,一股饭菜的香气扑面而来。

桌上摆着红烧排骨,油焖大虾,还有一盘我爱吃的蒜蓉西兰花。

陈静系着围裙,正在厨房里忙活,哼着不成调的小曲。

“今天什么日子啊,这么丰盛?”我把钥匙放在鞋柜上,换了鞋。

她回头冲我一笑,脸颊因为热气有点红扑扑的。

“看你最近累的,给你补补。”她说。

我看着她,心里那点怀疑,好像被这热腾腾的饭菜给冲淡了。

也许是我多心了。

吃饭的时候,儿子小军叽叽喳喳地说着学校里的事。

陈静不停地往我碗里夹菜,自己却没吃几口。

“你也吃啊,光看着我干嘛。”我说着,夹了一块排骨给她。

她愣了一下,眼神有点躲闪。

“我……我不饿。”她低下头,用筷子戳着碗里的米饭。

就在这时,她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我看到她的肩膀明显地紧绷起来。

她下意识地把手伸进口袋,紧紧攥住了手机。

整个吃饭的过程,她的左手就没从口袋里拿出来过。

我心里又开始不舒服了。

我想,一个女人如果心里没鬼,手机响了大大方方拿出来看不就好了,何必这么紧张。

晚上睡觉前,我假装不经意地问她:“小静,你手机是不是该换了?我看屏幕都花了。”

“没……没必要,还能用。”她背对着我,躺在床的另一边。

“我给你买个新的吧,下个月我发了奖金。”我试探着说。

“不用,别乱花钱。”她的声音听起来很坚决。

我们之间隔着一臂的距离,安静得能听到墙上挂钟滴答作响。

我睡不着,脑子里乱糟糟的。

我想起刚结婚那会儿,我们俩穷得叮当响,住在一个十几平米的出租屋里。

那时候她有什么事都跟我说,手机随便我翻,密码就是我的生日。

现在呢?我们之间好像隔了一堵看不见的墙。

我越想越烦,翻了个身,假装睡着了。

过了很久,我感觉到身边的人轻轻动了一下。

我眯着眼睛,看到陈静蹑手蹑脚地坐起来,拿起手机,走到了阳台上。

月光洒在她身上,我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能看到她单薄的背影。

她拿着手机,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滑动着,像是在跟谁聊天。

我的心,一点一点地沉了下去。

第二天早上,我妈来了。

她提着一袋子自己种的青菜,一进门就拉着我的手,把我拽到一边。

“卫东啊,你可得看紧点你媳妇。”我妈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地说。

“妈,你说什么呢?”我眉头拧成了疙瘩。

“我昨天在小区门口,看见小静跟一个男的说话,那男的穿得干干净净的,不像我们这种干活的人。”

我妈的话像一根针,扎在我心上。

“人家就是问个路吧。”我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已经信了七八分。

我妈叹了口气,拍拍我的手。

“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男人啊,不能太老实。”

我送走我妈,回到屋里,看见陈静正在阳台晾衣服。

她踮着脚,努力地把床单往晾衣杆上挂。

阳光照在她身上,我突然觉得她很陌生。

这个我爱了十年的女人,我好像一点都不了解她了。

第二章 褪色的结婚戒指

疑心的种子一旦种下,就会在心里疯狂地生根发芽。

我开始留意陈静的一举一动。

她每天下午三点都会出门,说是去菜市场,但五点才回来。

我们家楼下的菜市场,来回加买菜,一个小时顶天了。

多出来的那个小时,她去哪了?见了谁?

我不敢问,我怕问出来,就是我最不想听到的答案。

我的工作是在一个汽车修理厂当钣金师傅,手上总是有洗不掉的油污。

以前陈静总会拉着我的手,笑着说:“你这双手,可是我们家的顶梁柱。”

现在,她很久没有主动碰过我了。

甚至有时候我下意识地去牵她,她都会像触电一样缩回去。

我觉得,她是在嫌弃我了。

嫌弃我这一身机油味,嫌弃我这双粗糙的手,嫌弃我给不了她更好的生活。

内心独白开始了。

我坐在车间里,听着刺耳的打磨声,心里却一片空白。我想,李卫东啊李卫东,你就是个没本事的男人。你让自己的老婆受委屈了,她才会到外面去找安慰。可我又能怎么办呢?我一个月就这点死工资,除了这身手艺,我什么都没有。

这天晚上,我喝了点酒,借着酒劲,我拉住她的手。

“小静,我们……是不是出什么问题了?”我问她,声音有点抖。

她的手很凉,在我掌心里微微颤抖。

“没有啊,你想多了。”她挣开我的手,去给我倒水。

我看着她的背影,心里一阵阵地发冷。

我注意到,她手上那枚我们结婚时买的银戒指,不见了。

那枚戒指不值钱,一百多块钱买的,但她戴了十年,从来没摘下来过。

她说,这是我们的念想。

现在,念想没了。

我的心彻底乱了。

我开始失眠,整夜整夜地睡不着。

闭上眼睛,就是我妈说的话,就是陈静在阳台上偷偷看手机的背影。

我变得暴躁,一点小事就能点着我的火。

小军的作业没写好,我冲他发了一通脾气。

陈静过来劝我,我把火气都撒在了她身上。

“你还知道管孩子?你一天到晚在外面干什么去了!”我吼道。

她愣住了,眼圈一下子就红了。

“李卫东,你什么意思?”她问我,声音里带着哭腔。

“我什么意思你自己清楚!”我把话说出口就后悔了。

但男人的那点自尊心,让我拉不下脸道歉。

我们开始了冷战。

这是我们结婚以来最长的一次冷战。

家里安静得可怕,只有小军偶尔会打破沉默。

他看看我,又看看他妈妈,小心翼翼地问:“爸爸妈妈,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陈静会摸摸他的头,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没有,爸爸工作太累了。”

我听着,心里像被刀割一样。

这个家,快要被我亲手毁掉了。

我必须要做点什么。

我决定跟踪她。

这个念头一出来,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我觉得自己像个卑鄙的小人,但除了这个办法,我想不到别的了。

我想知道真相,哪怕那个真相会把我彻底击垮。

第三章 茶馆里的陌生人

周二下午,我跟工头请了假,说家里有急事。

我躲在小区对面的一个报刊亭后面,眼睛死死地盯着我们那栋楼的单元门。

两点五十五分,陈静的身影准时出现了。

她今天穿了一件浅色的连衣裙,就是上次我看到她新买的那件。

她还化了淡妆,头发也仔细梳过。

她要去见的,一定是个很重要的人。

我心里又酸又涩,像打翻了五味瓶。

我远远地跟在她后面,保持着几十米的距离。

她没有去菜市场,而是拐进了另一条街。

那条街上都是些茶馆、咖啡店,不是她平时会去的地方。

我的心跳得越来越快。

她走进了一家叫做“静心茶舍”的茶馆。

我犹豫了一下,也跟了进去。

茶馆里很安静,放着舒缓的音乐。

我找了一个角落的位置坐下,用菜单挡住自己的脸。

我看到陈静在一个靠窗的卡座坐下,她的对面,已经坐着一个男人。

那个男人大概五十多岁,戴着一副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的。

就是我妈说过的那个“穿得干干净净的男人”。

他们点了茶,开始聊天。

离得太远,我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

我只能看到陈静的脸上带着我从未见过的专注和尊敬。

她拿出手机,把屏幕对着那个男人,像是在给他看什么东西。

那个男人点点头,又指指点点地说了些什么。

陈静拿出一个小本子,飞快地记着。

那个样子,像个认真听讲的小学生。

我从来没见过她那个样子。

在我面前,她总是温顺的,操持家务,照顾孩子。

我突然发现,我好像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我的妻子。

内心独我白又开始了。

我觉得自己像个笑话。我坐在这里,像个贼一样监视自己的老婆。她和别的男人相谈甚欢,而我,像个被抛弃的傻子。我的手艺,我的骄傲,在这一刻都显得那么可笑。一个连自己老婆的心都留不住的男人,算什么男人?

他们聊了大概一个多小时。

最后,那个男人从包里拿出一个东西递给陈静。

是一个用布包着的长条形的东西。

陈静小心翼翼地接过来,脸上露出了感激的笑容。

那个笑容,刺痛了我的眼睛。

她有多久没对我那样笑过了?

我再也坐不住了,扔下几十块钱,仓皇地逃出了茶馆。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修理厂的。

工友们看我脸色不对,问我怎么了。

我摇摇头,说没事,拿起锤子,开始疯狂地砸一块变形的钢板。

当当当的声音,像是砸在我心上。

晚上回到家,陈静已经做好了饭。

她看到我,像往常一样迎上来,想帮我拿东西。

我躲开了。

“别碰我!”我冷冷地说。

她的手僵在半空中,脸上的笑容也凝固了。

饭桌上,我们谁也没说话。

吃完饭,我坐在沙发上抽烟,一根接一根。

陈静收拾完厨房,走过来,在我身边坐下。

“卫东,我们谈谈吧。”她轻声说。

“没什么好谈的。”我把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

“你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我亲眼看见了,还有什么误会?”我终于忍不住了,声音大了起来。

“你看见什么了?”

“茶馆,那个男人,你还要我说明白点吗?”

陈静的脸一下子白了。

第四章 一支昂贵的钢笔

陈静的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她站起来,默默地回了房间。

我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没有一丝胜利的快感,只有无尽的疲惫和空虚。

那天晚上,我们分房睡了。

我躺在客厅的沙发上,一夜无眠。

第二天,家里的气氛降到了冰点。

我妈又来了,她看出了我们之间的不对劲。

她把我拉到厨房,关上门。

“怎么了这是?吵架了?”

我把昨天在茶馆看到的事情跟我妈说了。

我妈一拍大腿。

“我就说吧!这女人心野了,留不住了!”她一副料事如中的样子。

“妈,你别瞎说。”我心里烦躁。

“我瞎说?卫东啊,你就是太老实了。你看看她最近,又是买新衣服,又是买化妆品,钱从哪来的?你那点工资够她这么花的吗?”

我妈的话,像一把刀子,又在我心上划了一道。

是啊,她最近确实花销大了不少。

我突然想起,前几天我洗衣服的时候,从她的大衣口袋里掏出过一张购物小票。

当时没在意,随手放在了电视柜的抽屉里。

我走过去,拉开抽屉,找到了那张皱巴巴的小票。

上面写着:高级英雄钢笔一支,388元。

三百八十八块钱!

买一支笔!

我拿着那张小票,手都在发抖。

我们家,小军用的笔,都是十块钱三支的。

她自己记账用的笔,是超市买东西送的。

三百八十八块,够我们家半个月的生活费了。

她买这么贵的笔,送给谁?

答案,不言而喻。

那个男人,那个戴着眼镜,文质彬彬的男人。

也只有那样的男人,才配用这么贵的笔。

不像我,我的手上,永远只有扳手和机油。

内心独白。

我感觉天旋地转。原来,她不仅是精神上背叛了我,连我们辛辛苦苦挣的钱,她都拿去贴补别的男人了。我觉得自己被掏空了。这十年的婚姻,这十年的付出,难道就是个笑话吗?我李卫东,活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我冲进卧室,把那张小票摔在正在叠衣服的陈静面前。

“这是什么?你给我解释解释!”

陈静看到小票,脸色更白了。

她捡起小票,攥在手心,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她这个样子,在我看来,就是默认了。

“没话说了?”我冷笑一声。

“好,陈静,你真行。”

“你把我们家的钱,拿去给野男人买礼物,你心里过得去吗?”

“你对得起我,对得起这个家吗?”

我的声音越来越大,几乎是在咆哮。

“不是你想的那样!”她终于开口了,声音嘶哑。

“那是哪样?你倒是说啊!”我逼近她。

“我……我不能说。”她摇着头,眼泪掉了下来。

“不能说?”我气得笑了起来。

“好一个不能说!”

“陈静,我们完了。”

我说完这句话,转身就走。

我听到身后传来她压抑的哭声。

我的心,疼得像要裂开,但我没有回头。

尊严,是一个男人最后的底线。

而她,把我的尊严,踩在了脚下。

第五章 撕裂的真相

我搬到了修理厂的宿舍。

那是一个很小的房间,只有一张床和一张桌子。

空气里弥漫着机油和铁锈的味道。

但这味道,却让我觉得心安。

在这里,我不用面对陈静那张让我心碎的脸,不用面对那个冷冰冰的家。

我开始拼命地工作,白天修车,晚上加班。

我想用疲惫来麻痹自己,让自己没有时间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工友们都说我疯了。

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是在逃避。

一个星期后,我接到了小军班主任的电话。

老师说,小军最近在学校状态很不好,上课走神,还跟同学打架。

老师问我,是不是家里出了什么事。

我挂了电话,心里像被针扎一样。

大人之间的事情,最终伤害的,还是孩子。

我决定回家一趟。

为了小军。

我挑了一个周末的下午,回到了那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地方。

家里很安静,陈静不在。

小军一个人在房间里玩积木。

看到我,他眼睛一亮,跑过来抱住我的腿。

“爸爸,你回来了!”

我摸摸他的头,心里五味杂陈。

“妈妈呢?”我问他。

“妈妈出去了,她说去给爸爸办一件很重要的事。”

又是很重要的事。

我的心又沉了下去。

我在沙发上坐下,等着陈静回来。

我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也许是想跟她做个了断吧。

快到傍晚的时候,门开了。

陈静回来了,她手里拿着一个牛皮纸的文件袋,看起来很厚。

看到我,她愣住了。

“你……回来了。”

“嗯。”我应了一声。

我们相对无言。

气氛尴尬得让人窒息。

“我们离婚吧。”我终于开口了。

这几个字,我说得异常平静,好像是在说别人的事。

陈静的身体晃了一下,手里的文件袋掉在了地上。

里面的东西散落出来。

是一些表格,还有一沓照片。

照片上,是我做的那些钣金作品。

有我几年前给一个老爷车修复的车门,有我给一个客户定制的摩托车油箱,还有我闲着没事用废铁皮敲出来的一只铁玫瑰。

每一件,都是我的心血。

她拍这些照片干什么?

我愣住了。

陈...静蹲下身,一张一张地把照片和表格捡起来,眼泪大颗大颗地砸在地板上。

“李卫东,你混蛋!”她抬起头,通红的眼睛瞪着我。

这是她第一次骂我。

“在你心里,我就是那种人吗?”

“这十年的夫妻,你连这点信任都不给我吗?”

她一边哭,一边把那些表格拍在茶几上。

“你睁大眼睛看看,这是什么!”

我拿起一张表格。

上面写着“江城市第三届‘工匠之星’职业技能大赛报名表”。

参赛人那一栏,用隽秀的字迹填着我的名字:李卫东。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第六章 无声的爱意

“工匠之星?”我喃喃地念出这几个字,觉得那么不真实。

这是我们市里最高级别的技能比赛,我爸以前也参加过,可惜没拿到名次,成了他一辈子的遗憾。

我从来没想过自己要去参加,我觉得我不配。

“你……你这是干什么?”我看着陈静,声音都在发抖。

陈静用手背抹了一把眼泪,声音沙哑地说:“爸的遗憾,我不想让你也有。”

“这个比赛,报名要求很复杂,要准备很多材料,还要有业内专家的推荐信。”

“我什么都不懂,只能到处去求人。”

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喘不过气。

“那个男人……”

“他姓张,是市里职业技术学院的退休老师,也是这次比赛的评委之一。我托了好多关系才联系上他,想请他给你写一封推荐信。”

“那支笔……”

“张老师看了你的作品照片,很欣赏你。他说你的技术很好,就是报名材料做得太粗糙了。他说,一个好的工匠,不仅手要稳,心也要细。他让我去买一支好点的钢笔,把报名表重新工工整整地填一遍。他说,字是一个人的门面。”

“那件连衣裙……”

“去见张老师那样的文化人,我总不能穿着一身买菜的衣服去吧。我不想给你丢人。”

陈静一句一句地说着,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锤子,狠狠地敲在我的心上。

我一直以为她在外面有了别人,嫌弃我,背叛我。

原来,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

为了我那点可怜的,连我自己都快要忘记的职业尊严。

内心独白。

我真是个混蛋,是个天底下最蠢的傻瓜。我怀疑她,伤害她,用最恶毒的话骂她,可她呢?她却在背后,默默地为我铺路,为我撑起我几乎要放弃的梦想。我这双手,会敲打钢板,会修复凹痕,却不会拥抱自己的妻子,不懂她那颗比金子还珍贵的心。

我看着她,眼泪再也忍不住,流了下来。

一个快四十岁的男人,在自己妻子面前,哭得像个孩子。

“小静,我……”我想说对不起,却哽咽着说不出口。

陈静走过来,伸出手,轻轻地擦掉我脸上的泪。

她的手,还是那么温暖。

“傻瓜。”她说。

“你总说你这双手只会干粗活,但在我心里,你这双手,能创造出最美的东西。”

“你每次修好一辆车,看到车主满意的笑容时,你眼睛里都有光。那种光,比城里任何霓虹灯都亮。”

“我不想让这光,熄灭了。”

我再也控制不住,一把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

我闻到她身上熟悉的,淡淡的肥皂香味。

这一刻,我才明白。

女人越爱你,有些肢体动作就越控制不住。

她把手机藏起来,不是因为有秘密,而是怕给我的惊喜提前泄露。

她在围裙上反复地擦手,不是因为心虚,而是因为替我紧张和激动。

她躲闪我的眼神,不让我碰她,是因为她觉得自己在做一件伟大的事,怕被我这个“笨蛋”看穿。

她褪下结婚戒指,是因为她要去拜访那些专家评委,怕这枚廉价的银戒指,会让人看轻了我的手艺。

这些我曾经以为是背叛的证据,原来,全都是她爱我的证明。

是一种笨拙的,深沉的,无声的爱。

第七章 铁皮上的玫瑰

第二天,我没有去上班。

我拉着陈静的手,去了我爸的墓地。

墓碑上的照片,我爸笑得很憨厚。

他也是个钣金师傅,一辈子勤勤恳恳,没出过什么大名。

我把那份报名表,放在墓碑前。

“爸,我来参加比赛了。”我轻声说。

“以前我觉得,手艺人嘛,踏踏实实干活就行了,没必要争那些虚名。”

“现在我知道我错了。”

“这不是虚名,这是尊严。是我们这种靠手艺吃饭的人的尊严。”

“是小静,她让我明白的。”

我转过头,看着身边的陈静。

她冲我温柔地笑着,阳光洒在她脸上,比我见过的任何风景都美。

从墓地回来,我把我妈也叫到了家里。

我当着陈静的面,把所有事情都跟我妈说清楚了。

我妈听完,愣了半天,老脸一红。

“这……这事闹的。”她搓着手,有些不好意思。

“妈,以后小静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不希望再从您嘴里,听到任何对她不好的话。”我的语气很平静,但很坚定。

我妈看着我,又看看陈静,点了点头。

“是妈糊涂了。小静,对不住了。”

陈静摇摇头,给她倒了杯水。

“妈,都过去了。”

一场家庭风波,就这样化解了。

我知道,这只是开始。

我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了比赛的准备中。

我把自己关在车间里,一遍又一遍地练习。

我要做的参赛作品,是一件铁皮玫瑰。

就是我以前用废料敲出来的那件的升级版。

我要用我这双粗糙的手,为我的妻子,打造一朵永不凋零的玫瑰。

陈静每天都会给我送饭。

她不打扰我,就把饭盒放在门口,然后静静地在外面等我。

有时候我做得晚了,一抬头,就能看到窗外她小小的身影。

我知道,她在陪着我。

有她在,我心里就踏实。

内心独白。

我看着眼前这块冰冷的铁皮,在我手中慢慢地有了温度,有了弧度,有了生命。就像我的生活,曾经也像这铁皮一样,冰冷而僵硬。是陈静,用她的爱,用她的温暖,把它一点点地打磨,锤炼,让它变成了现在这样,虽然还有瑕疵,但充满了韧性和希望。

比赛那天,我抱着我的铁玫瑰,走上了展台。

台下坐着很多专家评委,还有很多同行。

我有点紧张,手心都在出汗。

我看到了台下的陈静,她抱着小军,正用力地向我挥手。

她的眼神,充满了信任和鼓励。

我深吸一口气,开始介绍我的作品。

我没有说那些华丽的辞藻,我只是讲了我和这双手的故事,讲了我和我父亲的故事,讲了我和我妻子的故事。

我说:“这朵玫瑰,它不完美,就像我的手艺一样,还有很多需要学习的地方。”

“但它是我用我所有的真诚和热爱,一点一点敲出来的。”

“它送给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我的妻子。是她让我知道,一个平凡工匠的手里,也能开出花来。”

我说完,台下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我不知道我最后能不能得奖,但那一刻,我觉得我已经赢了。

我赢回了妻子的信任,赢回了家庭的和睦,也赢回了一个男人对职业的尊严和热爱。

这就够了。

第八章 手心里的温度

比赛结果出来,我拿了三等奖。

虽然不是最好的名次,但我已经很满足了。

奖金不多,五千块钱。

我拿到钱的第一件事,就是拉着陈静,去金店给她买了一枚新的戒指。

比原来的那枚重一点,亮一点。

我亲手给她戴上。

“以后不许再摘下来了。”我霸道地说。

她笑着,眼眶红红的。

“好。”

生活又回到了原来的轨道。

我还是那个每天和机油铁皮打交道的钣金师傅。

陈静还是那个每天为柴米油盐操心的家庭主妇。

但有些东西,已经不一样了。

我们之间,好像有了一根看不见的线,把我们的心,紧紧地连在了一起。

她还是会有那些“控制不住”的肢体动作。

我下班回家晚了,她会在门口不停地踱步,嘴里念叨着。

我修车时划伤了手,她会比我还紧张,给我包扎的时候,手抖得不成样子。

我发了工资交给她,她会一张一张地点好几遍,然后小心地放进一个铁盒子里,脸上是那种满足又踏实的笑。

我现在都懂了。

那不是紧张,不是心虚,是爱,是关心,是这个女人把整个心都放在了这个家,放在了我身上。

一个周末的下午,阳光很好。

我坐在阳台上,教小军用易拉罐做小手工。

陈静在厨房里包饺子,白色的面粉沾了她一鼻子。

她端着一盘刚煮好的饺子出来,热气腾腾的。

“快,尝尝,你最爱吃的韭菜鸡蛋馅。”

我夹起一个,吹了吹,放进嘴里。

还是那个熟悉的味道。

是家的味道。

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我们都笑了。

我伸出手,握住她的手。

她的手因为常年做家务,有些粗糙,但很温暖。

我把她的手,紧紧地放在我的手心里。

我想,这辈子,我都不会再放开了。

因为我终于明白,一个女人的爱,不在嘴上,不在那些花里胡哨的礼物上。

它就在这些最平凡的,甚至有些笨拙的肢体动作里。

在为你搓洗油腻工服的双手里,在为你端上热饭热菜的忙碌里,在为你前途担忧的每一个不眠之夜里。

这种爱,无声,却有千钧之力。

能抚平生活的褶皱,能敲开坚硬的心房,能让一块冰冷的铁皮,也开出温暖的花。

场馆介绍
北京老舍茶馆成立于1988年12月15日,取自于人民艺术家老舍先生及其名剧《茶馆》,是集京味文化、茶文化、戏曲文化、食文化于一身,融书茶馆、餐茶馆、清茶馆、大茶馆、野茶馆、清音桌茶馆,六大老北京传统茶馆形式于... ... 更多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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