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岁大爷相亲74岁大妈，大妈：先说说你家产情况！大爷：保密！
更新时间：2025-04-16 15:17 浏览量：7
声明:本故事纯属虚构，仅供娱乐阅读之用。
故事中的所有人物、事件、地点及情节均为作者虚构创作，如有雷同纯属扯蛋。
茶馆里的空调开得有点猛，吹得桌上那碟廉价瓜子都带了点凉意。王淑芬拢了拢自己那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褂子，手指头无意识地抠着桌子边缘的毛刺。她心里头跟揣了个兔子似的，扑通扑通跳。七十四了，不是小姑娘，可见到对面那个腰板挺直、眼神锐利的老头儿，她还是有点不自在。
媒人李嫂喝了口茶，放下杯子，笑着打圆场：“老张哥，淑芬妹子，你们看，这不大老远都来了嘛，都别拘束，聊聊，啊，聊聊。”
张卫国，七十九岁，微微点了点头，目光在王淑芬脸上停了也就两秒，随即就移开了，看着窗外马路上慢悠悠驶过的洒水车。他身上那件的确良衬衫领口袖口都干干净净，透着一股子不容侵犯的利落劲儿。
王淑芬深吸了口气，觉得不能再这么干等着。她这人，一辈子没绕过弯子。“张大哥，”她开口了，声音有点干，“咱们这个年纪，找伴儿，说白了，就是想后半辈子有个着落，相互搭把手。那些虚头巴脑的，咱就不说了。”
张卫国“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王淑芬见他没反驳，胆子大了点，身体微微前倾，眼睛直视着他，语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急切：“那行，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你先跟我交个底儿，你家里的情况，房产、存款，大概是个什么数？ 我这人实在，不弄明白这些，心里不踏实。”
这话一出口，空气仿佛瞬间凝固了。媒人李嫂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端起茶杯的手都停在了半空。
张卫国慢慢转回头，眼神像淬了冰似的，直直地射向王淑芬，嘴角抿成一条生硬的直线。他没有动怒，声音却冷得像冬天窗户上的冰花，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
“保密！”
【01】
王淑芬的心“咯噔”一下沉了下去，脸颊也瞬间涨红了。这老头儿，怎么这么不给面子！她哪里问得不对了？都这把年纪了，谈婚论嫁，不问清楚经济基础，难道还谈情说爱，风花雪月？那不是扯淡嘛！
她王淑芬苦了一辈子。老头子走得早，留下三个嗷嗷待哺的孩子，全靠她一个人拉扯大。年轻时在纺织厂上班，三班倒，累死累活，挣的钱刚够糊口。后来厂子倒闭，她就靠打零工、捡破烂，供孩子们读书、成家。如今孩子们虽然都各自过日子了，但条件也都不算好，小的那个儿子前两年做生意还赔了不少钱，现在还欠着外债，隔三差五就哭着脸回来找她想办法。她自己那点微薄的退休金，除了日常开销，还得省下来偷偷补贴儿子。
她住在当年单位分的筒子楼里，一间不到二十平米的小屋，阴暗潮湿。冬天冷得像冰窖，夏天热得像蒸笼。她做梦都想换个好点的住处，安安稳稳地过几天舒心日子。可指望孩子们？难！他们自己都焦头烂额呢。
所以，找老伴儿，对王淑芬来说，绝不仅仅是找个人说话解闷那么简单。她需要的是实实在在的依靠，是能改善她目前困窘生活条件的可能性。对方的经济状况，是她最看重、也是她认为最基础的条件。没有这个前提，一切都免谈。她觉得自己的要求合情合理，甚至有点委屈：我这把年纪了，不图别的，就图个安稳，问问家底怎么了？藏着掖着，难道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或者，就是压根没把她当回事儿！
【02】
张卫国心里头腾地就冒起一股火，但他面上依旧不动声色。这已经是第几个了？一上来就问钱、问房子的？他都记不清了。这些女人，眼睛里就只有这些东西吗？
他张卫国不是没钱。相反，他在他们那一片儿，算得上是条件相当不错的。早年在供销社当过主任，后来自己下海扑腾过几年，虽然没发大财，但也攒下了殷实的家底。市中心一套一百多平的电梯房，老家还有几间祖传的老宅子，银行里也有一笔足够他舒舒服服养老送终的存款。两个儿子也都有出息，一个在机关单位当个小领导，一个自己开了家公司，都明确表示过不需要他操心养老，但他还是习惯自己手里攥着钱。
老伴儿走了五六年了，孩子们也劝他找个伴儿。他也觉得一个人是孤单了点，尤其是晚上，对着空荡荡的屋子，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可几次相亲经历，都让他大失所望。有的女人，还没说上三句话，就开始打听他的退休金多少，房子写谁的名；还有一个更离谱的，刚见面就暗示他，要是成了，得先帮她儿子把房贷还清！ 这些经历让他心里筑起了一道高高的围墙。
他觉得，钱是他的底气，也是他的隐私。凭什么一上来就得对一个陌生人亮家底？这跟扒光了衣服站在大庭广众之下有什么区别？他要找的是个真心实意过日子的人，是能相互尊重、聊得来的伴儿，不是一个只盯着他钱包的财迷。他甚至有点偏执地认为，越是急着问钱的，人品就越有问题。
所以，当王淑芬如此直白地问出那个问题时，他心里最后那点对相亲的期待也彻底熄灭了。他不是给不起，也不是舍不得，他是厌恶这种还没建立起任何感情和信任，就直奔主题谈钱的方式。他就是要“保密”，这是他的原则，也是他对对方人品的一种试探。过不了这一关，后面的一切都免谈。
【03】
“保密”两个字，像两块冰坨子，砸在茶馆本就有些尴尬的空气里，荡开一圈圈寒意。王淑芬气得嘴唇都在哆嗦，想拍案而起，但仅存的一点理智让她忍住了。她不能就这么走了，至少得把话说清楚！
“张大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她拔高了声调，引得邻桌几个喝茶的老人都看了过来，“什么叫保密？咱俩是来相亲的，不是来搞地下工作的！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真心想找伴儿？万一你……你就是个空壳子，或者……或者有什么别的想法呢？”
张卫国冷笑一声，端起茶杯，慢悠悠地吹着茶叶末：“刘妹子，你想多了。我有没有诚意，不是靠亮家底来证明的。我要是想骗你，编个天花乱坠的家产不是更容易？我以前就遇到过，说得比唱得还好听，结果呢？钱一到手，人就没影了！” 他这话半真半假，主要是为了堵王淑芬的嘴。
媒人李嫂一看气氛不对，赶紧打圆场：“哎呀，淑芬，老张哥，你们看，这都说到哪儿去了。都是实在人，有话好好说嘛。老张哥的意思是，感情是处出来的，不是问出来的，对吧老张哥？” 她拼命给张卫国使眼色。
张卫国不置可否，只是淡淡地说：“我找老伴儿，人品是第一位的。谈得来，心地善良，比什么都强。至于钱财，那是最后的事，甚至，不该是拿到桌面上谈的事。”
王淑芬心里更气了。说得好听！人品？谈得来？饿着肚子怎么谈？住在破房子里怎么谈？她儿子等着钱救急呢，她哪有功夫跟你先谈感情后谈钱？“张大哥，话不能这么说！人品重要，可没钱寸步难行！尤其是咱们这个年纪，谁也别骗谁，现实点不好吗？连基本的经济情况都不肯透露，这叫什么诚意？我看，你就是没诚意！”
她越说越激动，几乎要站起来。张卫国眉头皱得更紧了，脸上的不耐烦已经毫不掩饰。他觉得跟这个女人简直是鸡同鸭讲，多说一句都是浪费口舌。
【04】
“行了。”张卫国打断了王淑芬的话，声音不大，但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他放下茶杯，看着王淑芬，眼神里已经没有了丝毫温度，只剩下冰冷的审视和厌烦。“你要是非得先看家产再看人，那咱俩确实没什么好谈的了。”
他顿了顿，语气更加生硬：“我张卫国还没落魄到需要靠亮家底来找老伴儿的地步。你要是觉得，钱比人重要，那你就去找个愿意把存折拍在你面前的人吧。”
这话像一记耳光，狠狠地扇在了王淑芬脸上。什么叫钱比人重要？难道她关心经济基础就是拜金？就是看不起人？一股巨大的委屈和愤怒涌上心头，让她几乎要哭出来。她这辈子要强，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
“你……你……”她指着张卫国，气得说不出完整的话来，“你以为你多了不起？你不说，我还不想知道了呢！谁稀罕！”
她猛地抓起自己的布包，站起身，因为动作太猛，椅子腿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声响。“李嫂，对不住了！这亲，我不相了！道不同不相为谋！”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冲出了茶馆，留下目瞪口呆的媒人李嫂和面沉如水的张卫国。张卫国看着她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背影，眼神复杂，有愤怒，有鄙夷，但也有一闪而过、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失落。这已经是第几次了？难道，真的找不到一个不先问钱的女人了吗？他心里堵得慌，一口闷气憋在胸口，不上不下。
【05】
王淑芬一口气跑出老远，才在路边一个公交站台停下来，靠着冰冷的广告牌大口喘气。眼泪不争气地涌了上来，她胡乱地用袖子抹去。丢人！太丢人了！七十多岁的人了，还像个小姑娘似的被人气哭！
她心里又气又恨又委屈。气那个老头儿说话难听，不尊重人；恨自己没出息，一把年纪了还得为钱发愁，低声下气地去相亲；更委屈的是，自己明明是为了将来能安稳点，为了能帮衬点儿子，怎么就成了别人口中只认钱的拜金老太婆了？
媒人李嫂气喘吁吁地追了上来，手里还拿着王淑芬落在茶馆的旧水杯。“哎呦，淑芬妹子，你跑这么快干啥呀！你看你这……”
“李嫂，你别劝我了！”王淑芬打断她，声音还带着哭腔，“这老头儿，狗眼看人低！我算是看透了！不就是有俩臭钱吗？有什么了不起的！他不肯说，我还懒得听呢！”
李嫂叹了口气：“淑芬啊，老张那人……脾气是犟了点，但他心不坏。可能……可能是以前受过骗，心里有阴影。 你也别太往心里去。这相亲嘛，就是这样，合适的难找。”
王淑芬沉默了。受过骗？心里有阴影？她忽然想到自己那个不成器的儿子，想到那些催债的电话，心里一阵发紧。谁心里没点苦楚呢？可是……可是这也不能成为他那么伤人的理由啊！她摇摇头，把水杯接过来：“李嫂，谢谢你了。这事儿……就算了吧。我可能……就是没那个命吧。”
她转过身，朝着公交车来的方向走去，背影在夕阳下拉得长长的，显得格外单薄和落寞。
【06】
张卫国一个人在茶馆里又坐了很久，直到茶水彻底凉透。李嫂回来跟他说了几句，他也只是摆摆手，示意她不用再说了。等人走了，他才慢慢站起身，付了茶钱，走出了茶馆。
回到家，儿子正好打来电话，问他相亲怎么样。
“吹了。”张卫国语气平淡。
“又吹了？爸，您这眼光也太高了吧？还是……对方又提什么过分要求了？”儿子在那头小心翼翼地问。
“一上来就问家底，你说我能答应吗？”张卫国没好气地说，“跟你说过多少次了，现在这些女人，靠不住！一个个眼睛都盯着你的钱袋子！不把钱捂紧了，早晚让人骗光！”
儿子在那头沉默了一下，然后说：“爸，也不能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可能……人家大妈也有自己的难处呢？您这个年纪了，找个伴儿不容易，相互体谅一下……”
“体谅？谁体谅我？”张卫国打断儿子，“我辛辛苦苦攒了一辈子的钱，凭什么随随便便就得告诉别人？这是我的隐私！也是我的底线！想打我钱的主意，门儿都没有！”
他挂了电话，走到窗边，看着楼下车水马龙。心里那股烦躁感却怎么也压不下去。他知道儿子说得有道理，可他过不了自己心里那道坎。那个姓王的女人临走时那又气又委屈的眼神，不知怎么，总在他眼前晃悠。 她……真的只是为了钱吗？还是，也有她的苦衷？他摇了摇头，努力把这个念头甩开。想这些干什么？反正已经掰了。保护好自己，比什么都重要。
【07】
日子照旧一天天过。王淑芬依旧住在她的老破小里，依旧省吃俭用地过日子，依旧时不时地接济一下焦头烂额的小儿子。只是，她再也没提过相亲的事。那次不愉快的经历，像一根刺，扎在她心上，让她彻底断了再找老伴儿的念头。靠人不如靠己，她想，就算日子苦点，至少活得有尊严。
她偶尔会在菜市场或者社区活动时，碰到媒人李嫂。李嫂见了她，总是一脸歉意，说又物色了几个条件不错的，劝她再试试。王淑芬都笑着摇头拒绝了。“不了，李嫂，我现在挺好的。一个人清净。”
张卫国也依旧一个人生活。房子很大，收拾得一尘不染，但总显得空落落的。他照常去公园遛弯，去棋牌室打牌，但脸上的笑容似乎少了些。儿子来看他，总劝他想开点，别那么犟，说邻居家的刘大爷找了个伴儿，两个人一起旅旅游、种种花，看着挺开心的。
张卫国嘴上不说，心里却不是没有波澜。他也会羡慕，也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感到孤独。但他一想到那些只认钱的女人，想到自己可能再次被算计、被欺骗，心里那道防线就又加固了几分。“保密”，这两个字，成了他对抗外界、保护自己的盔甲，但也成了一堵墙，把他和可能的温暖隔绝开来。他偶尔会想起那个姓王的女人，想起她那句“没钱寸步难行”，心里会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触动，但很快就被警惕和固执所取代。
【08】
一个下着小雨的傍晚，王淑芬从小儿子家回来，手里拎着没吃完的剩菜。走到楼下，昏暗的路灯照着湿漉漉的地面。她抬头看了看自己那扇黑漆漆的窗户，叹了口气，摸出钥匙准备开单元门。
就在这时，一辆黑色的轿车缓缓停在了不远处。车窗摇下，露出一张熟悉的、苍老却依旧锐利的脸。是张卫国。他似乎也刚从什么地方回来，正准备下车。
两人目光在空中短暂相遇，都愣了一下。雨丝落在王淑芬的头发上，有点凉。张卫国看着她手里拎着的剩菜，看着她略显佝偻的背影，眼神复杂。王淑芬也看到了他车里副驾驶座上放着的高档礼品盒，那是她永远不会接触的世界。
没有打招呼，甚至没有点头。王淑芬低下头，迅速用钥匙打开了单元门，闪身进去，消失在楼道的阴影里。张卫国坐在车里，看着那扇紧闭的单元门，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方向盘。雨点敲打着车窗，发出沉闷的声响。他想起了那天茶馆里，她愤怒又委屈的眼神，和他自己那句冰冷的“保密”。那一刻，他心里忽然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像是错过了什么，又像是……本该如此。
【结语】
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着，冲刷着城市的霓虹和角落的阴影。老旧的居民楼里，一盏昏黄的灯亮了，映出窗边一个略显疲惫的身影。而在不远处的另一个小区，宽敞明亮的客厅里，电视闪烁着光芒，一个挺直的身影坐在沙发上，面前的茶几上，茶水已经凉透。两个同样孤独的灵魂，被一道关于“家产”的无形壁垒，隔绝在了各自的世界里，任凭窗外的雨，敲打着各自的窗棂，也敲打着心底那份无人能懂的坚持和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