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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假装破产试探亲友,只有仇家伸手帮我!

更新时间:2025-12-09 16:04  浏览量:5

“钱?一分都没有了。”我把手机银行余额的截图发进家族群,又补了一句,“房子车子明天就拍卖,我今晚睡桥洞。”群里死寂了几分钟,然后消息炸了。

“小峰,你不是开玩笑吧?上个月不还说项目要上市?”大舅第一个跳出来。

“上市?上坟还差不多。投的钱全打水漂了,还欠一屁股债。”我打字的手很稳,心里却像塞了冰块。群里又静了。接着,消息提示音开始零星响起,不是@我的。

“老婆催我洗澡,先下了啊。”表哥的头像暗了。

“哎呀,孩子发烧,得赶紧送医院!”二姨匆匆离场。

“最近手头也紧,刚换了车贷……”堂哥发了个尴尬的表情。

不到十分钟,热闹的家族群冷得像停尸房。我翻着通讯录,手指在“王海”的名字上停了很久。这是我最好的兄弟,穿开裆裤一起长大的。我拨过去,响了七八声他才接。

“喂?”背景音很吵,像是在KTV。

“海子,我完了。”我把破产的说辞又讲了一遍,声音刻意带上了点颤抖,“能……先借我两万应应急吗?房租都交不出了。”

那边音乐声小了些,像是他走到了走廊。“峰子,不是我不帮你,”他压低了声音,“我这儿……最近也困难。媳妇管得严,你知道的。要不,你再问问别人?”

“哦,行。”我挂了电话。看着窗外城市的灯火,心里那点残存的暖意也没了。我又给几个自认为关系铁的朋友打了电话,回复大同小异:委婉的拒绝,及时的诉苦,迅速挂断。最后一个电话打给前女友晓雯,她沉默了一会儿,说:“李峰,我们都分手三年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别再联系了。”忙音传来。

我瘫在还没被搬走的旧沙发上,感觉像个彻头彻尾的傻瓜。这就是我经营了三十年的人生。手机又震了,是个陌生本地号码。我懒得接。它顽固地响着。我接起来,没好气地:“谁?”

“李峰?”是个有点熟悉,但又一时想不起的男声,低沉,没什么情绪。

“是我。要债的?明天再来,今天要命有一条。”

那边顿了顿,“听说你破产了。需要帮忙吗?”

我愣住了,“你哪位?”

“陈锋。”

我脑子里“嗡”了一声。陈锋?高中同学,也是……死对头。当年为了争保送名额,为了篮球赛决赛的胜负,甚至为了追同一个女生,明里暗里较了多少年劲。后来我创业小成,他好像一直不太顺,听说在折腾什么小贸易公司,同学聚会见过两次,话不投机,彼此眼里那点芥蒂都没散。他帮我?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陈锋?你……看我笑话?”我语气很冲。

“没那闲工夫。”他声音还是平平的,“地址发我。现在。”

半小时后,我那辆即将被拖走的破车旁边,停下一辆半旧的黑色轿车。陈锋下来,个子还是那么高,穿着普通的夹克,脸上没什么表情,手里拎着个鼓囊囊的黑色塑料袋。他打量了一下我身后乱糟糟的、正在被贴封条的房子,把塑料袋递过来。

“十万,现金。先顶一阵。”

我没接,盯着他,“什么意思?可怜我?还是当年没整死我,现在来补一刀?”

陈锋扯了下嘴角,像笑,又不像。“李峰,你还是那么自以为是。钱是借你的,要算利息。至于理由……”他看了眼被封条交叉的门,“我看不惯人落难。尤其是你这种,平时尾巴翘上天的。”

话刺人,但袋子沉甸甸的。我挣扎了几秒,现实压倒了自尊。我接过袋子,“利息多少?怎么还?”

“按银行贷,每月还。账号晚点发你。”他转身要走,又回头,“住的地方有吗?”

“桥洞。”我自嘲。

他皱了皱眉,从车里翻出一把钥匙扔过来,“西郊老厂区那边有个空房子,我以前的仓库,能住人。先凑合。”说完上车就走了,一句废话没有。

我捏着钥匙和十万现金,站在初冬的风里,完全懵了。仇家伸了手,亲友关了门。这世界怎么了?

西郊的老房子很简陋,但干净,有基本家具。我安顿下来,心里乱成一团麻。陈锋的钱解决了燃眉之急,但我这“破产”是试探,是假的。我公司确实遇到了点麻烦,但远没到山穷水尽的地步,我演这出戏,就是想看看身边谁是真人。结果,真人没来,来了个“仇人”。

我给他发消息:“谢谢。钱我会尽快还。”

他回得很快:“嗯。记得利息。”

几天后,我鬼使神差地,去了陈锋的公司。在一个不起眼的写字楼里,两层,员工不多,看起来忙忙碌碌。我隔着玻璃门看他,他正在跟下属说话,语速很快,手指点着文件,眉头皱着,和那天晚上没什么表情的样子很不同。我正犹豫要不要进去,他抬头看见了我。

他走出来,带我到楼梯间,“有事?”

“看看你公司什么样。”我靠在墙上,“顺便问问,为什么帮我?别说什么看不惯人落难。”

陈锋摸出烟,递给我一支,自己点上,吸了一口。“高中那次篮球赛决赛,我故意撞你,你脚踝肿了一个月,记得吗?”

“废话,能忘吗?差点耽误保送。”

“后来我知道,你瘸着腿,还熬夜帮你那住院的老妈抄复习资料。”他吐出口烟,“我妈那会儿也住院,你妈隔壁床。我看见了。”

我愣住了,完全没印象。“就为这?”

“不全是。”他弹了下烟灰,“大三暑假,你搞那个小创业项目,拉投资被人骗得精光,在河边坐了一夜,对吧?”

“你怎么知道?”

“我那时在河边烧烤店打工。”他看了我一眼,“看你像要跳河,差点报警。结果你坐了半天,自己爬起来走了。后来听说你又折腾起来了。”

我哑口无言。这些我视为至暗时刻的碎片,竟然被这个“对头”看在眼里。

“李峰,我跟你较劲,是因为你总是一副‘老子什么都行’的臭德行。”陈锋把烟摁灭,“但我没觉得你是个真不行的人。这次听说你栽了,我第一反应是……可惜了。那么能折腾一人。”他顿了顿,“帮你,是觉得你还能爬起来。钱别赖账就行。”

他说完,拍拍我肩膀,回办公室了。我站在楼梯间,心里翻江倒海。我以为的对手,记住的是我摔倒又爬起的狼狈;我以为的亲友,只愿看见我人前显贵。

又过了两周,我“破产”的消息渐渐传开。几个平时巴结我的生意伙伴,电话不接了。以前常一起吃喝玩乐的圈子,把我踢出了群。倒是陈锋,偶尔会发条信息,问一句“还活着吗”,或者“该还利息了”。话不多,但成了那段冰冷日子里唯一稳定的联系。

我忍不住用另一个手机号,给以前一个关系很近的表叔打了个电话,变着声音说我是李峰的朋友,看他最近太难,想联系他家人帮一把。表叔在电话那头叹气:“小峰啊,人是聪明,就是太傲,这次跌这么惨,也该长点教训。我们不是不帮,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再说了,帮急不帮穷,他这无底洞,谁填得起?”我默默挂了电话。教训?这就是我要的教训。

一天晚上,陈锋突然来仓库找我,手里提着熟食和啤酒。“顺路。”他说。我们坐在简陋的桌子两边喝酒,话不多。几瓶啤酒下肚,话匣子松了点。

“你公司怎么样?”我问。

“老样子,饿不死。”他抿了口酒,“比不了你以前风光。”

“风光顶个屁用。”我苦笑,“一出事,全没了。”

“人还在,就沒全没。”陈锋看着我,“你当初怎么起来的?再来一次就是了。”

“说得轻巧。”

“是不容易。”他承认,“但你现在知道哪些是人了,也不算亏。”

我心头一震。是啊,这代价惨重,但看清了。我看着他,“陈锋,当年……对不住。很多事,我做得挺过分的。”

他摆摆手,“都过去了。喝酒。”

那晚我们喝到很晚,说了很多高中和大学的旧事,那些争强好胜的细节,在酒精和时过境迁的滤镜下,竟然变得有些可笑又可爱。我第一次觉得,这个我当了半辈子对手的人,或许比很多人更懂我。

“试探”进行到一个月,我觉得该结束了。这场闹剧让我身心俱疲,也让我得到了最残酷也最珍贵的答案。我决定把事情告诉陈锋,我不能骗这个唯一伸出手的人。

我约他出来,在一家小茶馆。我给他看了我公司真实的财务报表,虽然有问题,但远未破产。我坦白了一切。

陈锋看着报表,又看看我,脸上没什么表情,很久没说话。茶馆里安静的让人心慌。

“所以,”他终于开口,声音有点干,“破产是假的。亲友的反应,是真的。”

我点头,不敢看他的眼睛,“对不起,陈锋。我骗了你。钱我马上连本带利还你,仓库我也立刻搬出去。你要打我骂我,我都认。”

他又沉默了,手指摩挲着茶杯边缘。“李峰,”他慢慢说,“你这人,真是……够可以的。”他抬起眼,眼神复杂,有失望,有怒意,似乎还有别的什么,“你得到了你想要的答案了?”

“得到了。”我喉咙发紧,“比我想象的……更难看。”

“难看的答案,也是答案。”他扯了扯嘴角,像是笑,又像是自嘲,“我是不是也该配合一下,表现得很愤怒,摔杯子走人,才符合你这出戏的结局?”

我无言以对。

“钱,按约定还。仓库,你愿意住就住着。”他站起身,“李峰,你聪明,但也真蠢。你用钱试出了假意,也差点用假意试丢了真心。”他顿了顿,“不过,我帮你,不是因为你破产是真的,而是因为我觉得李峰那个人,不该就这么趴下。现在看来,”他摇摇头,“那个人可能一直就没变,还是那么自以为是。”

他走了,没回头。我坐在茶馆里,浑身冰凉。他最后那句话,比任何斥责都让我难受。我以为我赢了这场试探,看清了一切;可就在刚才,我可能亲手推开了唯一真实的东西。

我把钱连本带利打给了陈锋,也搬出了仓库。我尝试联系他,电话不接,信息不回。我的生活似乎“恢复”了,公司麻烦慢慢解决,我对外宣称“得到了神秘贵人相助,缓过来了”。那些消失的亲友又开始试探着联系,语气里带着尴尬和讨好,我敷衍着,心里一片麻木。

只有我知道,我失去了一样东西。那样东西,在我最“落魄”的时候,毫无理由地给过我一个塑料袋的现金和一把仓库钥匙。

几个月后,在一个行业展会上,我远远看到了陈锋。他正在一个不大的展位前跟客户交谈。我犹豫再三,走了过去。他看见我,交谈没停,只是几不可察地点了下头。

等他忙完,我走过去,“聊聊?”

我们走到展厅外的走廊。沉默了一会儿,我开口:“公司还好?”

“还行。”

“我……一直想跟你说声对不起。真的。”

陈锋看着窗外,“李峰,你不用道歉。各人有各人的选择。你选了试探,得到了结果。我选了帮忙,基于我的判断。我们都没错。”

“但我错了!”我声音提高了一些,“我错在不该把你也拉进这场可笑的试探里。我错在……差点把你当成和他们一样的人。”

陈锋转过头看我,眼神很深,“那你现在把我当什么人?”

我哽住了。当什么人?恩人?朋友?还是……一个让我无地自容的镜子?

“我不知道。”我颓然,“我只知道,那十万块钱和那把钥匙,是我那段时间里,唯一真实的东西。”

陈锋看了我很久,最后叹了口气,“李峰,真实不是试出来的。是处出来的。”他拍了拍我胳膊,这个动作有些熟悉,“以后别玩这种游戏了,伤人,更伤己。我展位还有事,先走了。”

他走了几步,又停下,没回头,“对了,西郊那仓库,我最近用不上。你要真觉得过意不去,帮我看看,别让水管再冻裂了。钥匙在老地方。”

我站在原地,看着他走远,眼眶突然有点发热。他没说原谅,但他给了我一扇门,一扇可能需要我用很久很久,才能真正走进去的门。冷风从走廊尽头吹来,我缩了缩脖子,心里却第一次,感觉到了一点扎实的暖意。这场荒唐的试探,始于我对人性的冰冷质疑,却意外地,让我触碰到了人性中最温热的那一部分,它以我最意想不到的方式,来自我最意想不到的人。而真正的破产,或许从来不是失去财富,而是失去相信的能力。我很庆幸,在彻底破产之前,我似乎,赎回了点什么。

声明:虚构演绎,故事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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