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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退休回老家,邻居老太说,你娘其实没死!

更新时间:2025-12-07 22:28  浏览量:2

我退休回老家的第三天,就遇见了王老太。她正坐在村口那棵老槐树下,眯着眼睛晒太阳,像一尊风干的雕像。我提着从镇上买的米面油,本想低头走过去,她却忽然开了口。

“建国,回来啦?”

声音嘶哑,像破风箱。我只好停下,挤出点笑:“王婶,晒太阳呢。”

她没应这句,那双浑浊的眼睛上下打量我,看得我有些不自在。然后她慢悠悠地说:“你娘啊……其实没死。”

我脑子里“嗡”了一声,手里的塑料袋差点掉地上。“王婶,您说什么呢?我娘都走了三十五年了。”

“走了?”王老太咧开嘴,露出稀疏的黄牙,“那是你爹说的,你大伯说的,全村人都这么说。可谁见着尸首了?”

我喉咙发紧,像被什么东西扼住了。那年我十六岁,在县城寄宿高中,突然被叫回家,爹红着眼说娘急病没了,已经下葬。棺材封得死死的,说是怕传染病。我哭晕过去好几回,后来就信了。

“您别瞎说。”我听见自己的声音有点抖。

“瞎说?”王老太往前探了探身子,压低了声音,“你娘走的前一天,我还见她去河边洗衣裳,好好的一个人。第二天就说急病死了?你爹当天就埋人,连娘家人都没让见全乎。”

我手开始发凉。记忆的碎片突然扎人——爹不许我开棺,大伯死死按着我的肩膀,说“为你娘好”。还有那些亲戚躲闪的眼神。

“王婶,”我深吸一口气,“这话您跟别人说过吗?”

“说过啊,”她往后一靠,恢复了那副懒洋洋的样子,“跟你大伯说过,跟你堂哥说过。他们都说我老糊涂了,还说要送我去镇上的养老院。”她顿了顿,盯着我,“后来我就不说了。可你回来了,不一样。你是她亲儿子。”

塑料袋的提手勒得我掌心生疼。我点点头,没再说话,转身往老屋走。脚步越来越快,最后几乎是跑起来的。

老屋还是三十多年前的样子,只是更破了。爹十年前走的,这房子就空着。我这次回来,本想收拾收拾,偶尔住住,图个清静。没想到清静没图着,倒图出个惊天秘密。

我坐在堂屋的破椅子上,盯着墙上那张全家福。照片里娘才三十出头,梳着两条粗辫子,笑得腼腆。爹站在旁边,一脸严肃。我那时七八岁,挤在中间。

娘没死?

这个念头像野草一样疯长。我点了一支烟,手抖得差点没对上火。如果娘没死,那她去哪儿了?爹为什么撒谎?埋进坟里的又是谁?

第二天,我去了大伯家。

大伯今年七十八了,身体还算硬朗,看见我来,脸上笑出一堆褶子:“建国回来啦!快坐快坐!”堂哥李建军也在,靠在门框上抽烟,朝我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寒暄了几句茶叶和退休金,我放下茶杯,直接开了口:“大伯,我昨天碰见王婶了。”

大伯脸上的笑僵了一下。“那个疯婆子,又胡咧咧啥了?”

“她说,我娘没死。”

堂哥的烟停在半空。大伯猛地站起来,茶杯“哐当”一声碰倒了,茶水淌了一桌子。“放屁!”他脸涨得通红,“建国,你别听她胡说八道!你娘是急病走的,全村人都知道!那老婆子老年痴呆,见谁都说人家娘没死!”

“是吗?”我看着他的眼睛,“那为什么当天就下葬?为什么不让我看最后一眼?为什么姥姥家的人来闹了一场,后来就不吭声了?”

大伯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堂哥把烟扔地上,用脚碾灭,走过来按住我的肩膀:“建国,都多少年的事了,提它干啥?二婶走了,我们都不好受。可人死不能复生,你现在日子过得好,退休金拿着,城里房子住着,翻这些旧账,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吗?”

他手劲很大,捏得我骨头生疼。我抬头看他,这个比我大五岁的堂哥,小时候带我下河摸鱼,也带人打过我,因为我娘“成分不好”,是地主家的女儿。

“我就想弄明白。”我一字一句地说。

“明白啥?”堂哥笑了,那笑容里没有一点温度,“明白你爹为啥急着埋人?那年头,家里有个病死的,不赶紧处理,等着全村人嫌弃?再说了,”他凑近我,声音压低,“你娘那出身,本来就是个麻烦。死了,对你爹,对你,对这个家,都是解脱。这话难听,可理儿就是这么个理儿。”

我浑身的血好像一下子冲到了头顶,又瞬间褪得干干净净。我看着他,看着他那张理所当然的脸,突然觉得恶心。

大伯这时缓过气来,叹着气坐下:“建国啊,你爹当年不容易。你娘……身子一直弱,那病来得凶,治不了。早点入土为安,也是为她好。你是读书人,该懂这个理。别听外人挑唆,伤了自家人的和气。”

自家人的和气。我慢慢站起来,肩膀甩开堂哥的手。“行,我知道了。”

我走出大伯家的院子,阳光刺眼。我没回头,但能感觉到背后那两双眼睛,一直盯着我,像钉子一样。

我没回家,直接去了村西头的坟山。

娘的坟很小,一块简单的石碑,上面刻着“先妣李门张氏素芬之墓”。坟头长满了荒草。我蹲下来,用手一根一根地拔。草根扎手,但我没觉得疼。

如果这里面不是娘,那会是谁?一个陌生人?还是……根本就是空的?

这个想法让我打了个寒颤。

“建国哥?”一个女人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我回头,是春燕。她比我小几岁,嫁到邻村,男人死了后回了娘家,现在在村里开个小卖部。她年轻时,跟我娘走得挺近。

“真是你啊,”春燕提着个篮子,看样子是上坟,“回来给你娘烧纸?”

我点点头,看着她:“春燕,你记得我娘走的时候的事吗?”

春燕的脸色一下子变了,眼神躲闪。“那么久的事了,谁还记得清……”

“你记得。”我站起来,盯着她,“你以前常来我家找我娘说话。她走的前一天,你见过她吗?”

春燕挎着篮子的手指节发白。她左右看看,压低了声音:“建国哥,你别问了。人都没了,问这些有啥用?好好过你的日子吧。”

“我娘可能没死。”我直接说。

春燕像被烫了一样,后退一步,篮子差点掉地上。“你……你听谁说的?”

“谁说的你别管。你就告诉我,那天到底怎么回事?”

春燕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建国哥,我对不起素芬婶……”她哽咽着,“那天……那天下午,我还见她了。她在河边,脸色是不太好,但绝对不是什么急病要死的样!她还跟我说,等你周末回来,给你包饺子……可第二天一早,就听说人没了,你爹哭得不行,张罗着下葬……我想去看,你大伯拦着不让,说晦气……”

她哭得说不下去。我的心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了。

“后来呢?我姥姥家的人来了,是不是?”

春燕抹着眼泪点头:“来了,你舅舅带着人来的,非要开棺看看。你爹和你大伯,还有村里几个本家的,堵在门口,差点打起来。后来……后来不知道你爹跟你舅舅说了啥,你舅舅黑着脸走了,再也没来过。”

我明白了。不是不想闹,是闹不起来。爹和大伯,一定用了什么办法,堵住了姥姥家的嘴。

用什么办法?钱?威胁?还是……更大的秘密?

接下来的几天,我像个幽灵一样在村里转悠。我去找了几位还健在的老人,一提我娘的事,他们要么摇头说记不清,要么就岔开话题,眼神里透着警惕和怜悯。村里的小卖部、棋牌室,我一进去,原本的谈笑声就会低下去,然后变成尴尬的沉默。

我成了那个“不懂事”、“翻旧账”、“让活人不安生”的人。

堂哥李建军在路上堵住我一次。他开着那辆二手面包车,摇下车窗,嘴里叼着烟:“建国,还没折腾够呢?听说你到处打听?有意思吗?”他吐了个烟圈,“听哥一句劝,回你的城里去。老家的事,复杂着呢,不是你一个读书人能弄明白的。别最后弄得自己没脸。”

我没理他,径直往前走。他在后面按了下喇叭,刺耳的声音在空旷的村道上回荡。

委屈吗?当然委屈。我娘生死不明,我连问一句的资格都没有?愤怒像滚烫的岩浆在胸腔里涌动,但我死死压着。我知道,现在发作,除了撕破脸,什么也得不到。他们是一个整体,而我,是外人。

直到我在镇上的旧茶馆,遇到了马瘸子。

马瘸子以前是走街串巷的货郎,现在老了,在茶馆帮工混口饭吃。他认识我爹,也认识我娘。

我给他买了包好烟,泡了壶浓茶。他眯着眼抽了半根烟,才慢吞吞地说:“你娘啊……是个好人。就是命苦。”

“马叔,我娘到底怎么没的?”

马瘸子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很深。“怎么没的?病没的呗。你爹说的。”

“您信吗?”

他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回答了。茶馆里人声嘈杂,收音机里咿咿呀呀唱着戏。

“那年冬天,特别冷。”马瘸子忽然开口,声音很轻,像怕惊动什么,“快过年的时候,我半夜从隔壁村回来,抄近道,路过你们村后头的林子。”他顿了顿,又狠狠抽了口烟,“我看见你爹,还有你大伯,两个人抬着个麻袋,往林子深处走。麻袋里……好像装着个人,还在动。”

我手里的茶杯“啪”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滚烫的茶水溅到我裤腿上,我却感觉不到疼。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冻结,耳朵里嗡嗡作响,只能看见马瘸子的嘴在一张一合。

“……我当时吓坏了,躲树后头没敢出声。后来,就听说你娘没了。”马瘸子叹口气,“这话我憋了三十多年,跟谁也没敢说。你爹那人……厉害。你大伯,更不是善茬。我说了,我这把老骨头,怕是也得埋林子里。”

我张了张嘴,喉咙里像堵着棉花,发不出声音。眼前一阵阵发黑。麻袋……还在动……林子……

那不是病死。那可能是……谋杀。

而我,叫了凶手三十多年的爹。

我不知道是怎么离开茶馆,怎么回到老屋的。我坐在黑暗里,一根接一根地抽烟。烟头的光在黑暗里明明灭灭,像我混乱的思绪。恶心,愤怒,悲伤,还有深入骨髓的寒意,交织在一起,几乎要把我撕裂。

我不能慌。不能乱。如果马瘸子说的是真的,那这就是一桩埋藏了三十五年的罪恶。我需要证据。需要知道,麻袋里的人是不是我娘,如果是,他们为什么这么做?如果不是,那我娘又在哪里?

还有,坟里埋的是谁?

一个大胆的,近乎疯狂的念头冒了出来。

我要开棺。

这个念头一出现,就再也压不下去。我知道这有多难,多惊世骇俗。在农村,掘人坟墓,尤其是自家祖坟,是天大的事情,会被人戳断脊梁骨。大伯和堂哥绝不会允许。

但我必须这么做。这是我弄清真相唯一,也是最直接的办法。

我没声张,开始悄悄准备。手电筒,铁锹,雨衣(万一挖到一半下雨),还有一颗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的心。我选了农历十五的晚上,月亮很亮,后半夜村里人都睡熟了。

坟山在夜里格外寂静,只有风吹过荒草的沙沙声,像无数人在低声絮语。我找到娘的坟,对着石碑磕了三个头,心里默念:娘,如果是您在里面,儿子不孝,惊扰您安息。如果不是……求您给我指条明路。

然后,我拿起铁锹,铲下了第一抔土。

土很硬,夹杂着碎石。我挖得很慢,很小心,尽量不发出太大声音。汗水很快湿透了衣服,手掌磨出了水泡,但我感觉不到累,只有一种近乎麻木的专注。月亮慢慢西斜,坑越来越深。

大概挖了一个多小时,铁锹碰到了硬物。不是棺材,是一块石板。我心里一沉,清理开周围的泥土,发现坟坑底部,平平地铺着一层青石板。棺材呢?

我用铁锹撬开一块石板,下面黑洞洞的,一股陈腐的土腥气扑面而来。我打开手电筒照下去——空的。坟坑下面是空的,只有几块散落的朽木,像是棺材的碎片,和一些破烂的衣物。

根本没有尸骨。

我瘫坐在坑边,浑身脱力,手电筒的光柱在空荡荡的坑底晃动。果然……果然是空的。王老太没骗我,马瘸子看到的,很可能就是真相的一部分。

可这空坟,能证明什么?证明我娘没埋在这里,但证明不了她是死是活,更证明不了爹和大伯做了什么。

我坐在坟坑边,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必须把坟恢复原样。我机械地填土,铺草,尽量弄得和原来一样。做完这一切,天已经蒙蒙亮了。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和更加沉重的心,悄悄下山。

刚走到山脚,迎面就撞见了堂哥李建军。他像是专门等在那里,抱着胳膊,脸上没什么表情。

“忙了一晚上?”他问,声音很平静。

我心里咯噔一下,知道瞒不住了。“睡不着,来看看我娘。”

“看娘?”堂哥笑了,是那种皮笑肉不笑,“看到啥了?看到你娘从坟里爬出来跟你说话了?”

我没吭声。

他走过来,离我很近,我能闻到他身上隔夜的烟酒气。“李建国,”他不再叫我“建国”,连名带姓,“我上次跟你说的话,你当耳旁风是吧?非要刨根问底,把大家都弄得不好看?”

“我只想知道我娘在哪儿。”我迎着他的目光。

“你娘死了!”他低吼一声,唾沫星子溅到我脸上,“三十五年前就死了!埋在那儿了!你挖也挖了,看见骨头了吗?早烂没了!你是不是也要把我的坟挖开看看?”

他这话,等于承认他知道我挖坟了。也可能,他早知道那是座空坟。

“烂没了,也该有点东西。”我慢慢地说,“衣服扣子,头发,牙齿……总该有点。可下面,是空的。”

堂哥的脸色彻底阴沉下来,眼神变得凶狠。“空的?你看花眼了吧?还是说,你想说你爹当年埋了个空棺材?李建国,我告诉你,你再这么胡闹下去,别怪我不讲情面!你一个外头回来的,真以为村里人还把你当回事?”

“我不需要谁把我当回事。”我说,“我只要一个真相。”

“真相?”他嗤笑,“真相就是你娘跟野男人跑了!你爹嫌丢人,才对外说她死了!这个真相,你满意了吗?!”

我脑子“轰”的一声,全身的血液都冲到了头顶。我死死攥着拳头,指甲掐进掌心,才忍住没一拳砸到他脸上。这是他们早就编好的故事吗?用来污蔑我娘,掩盖他们罪行的故事?

“你再说一遍。”我的声音嘶哑得厉害。

“我说,你娘偷人,跟人跑了!不要你了,也不要这个家了!你爹是可怜你,才编了个病死的说法!不然你以后怎么做人?怎么娶媳妇?”堂哥越说越顺,仿佛这就是事实,“你现在倒好,回来翻旧账,往你爹脸上抹黑,往你自己亲娘脸上抹黑!你还有点良心吗?”

恶毒。太恶毒了。死了还要背这样的污名。如果她真的还活着,听到这些话,该有多伤心?

我看着堂哥那张扭曲的脸,忽然觉得无比疲惫,也无比清醒。跟他们是讲不通道理的。他们用谎言编织了一张网,把自己裹在里面,也试图裹住所有人。谁想撕开这张网,谁就是他们的敌人。

我不再跟他争辩,转身就走。他在后面骂骂咧咧,我全当没听见。

回到老屋,我翻出爹留下的一个旧木箱。里面是一些杂物,旧证件、账本、几本毛选。我一件一件仔细翻看,不放过任何纸片。在一个破旧的牛皮纸信封里,我找到了一张泛黄的收据。

不是医院的收据。是镇上一家旅馆的,日期是我娘“去世”前三天。入住人写的是我爹的名字,但后面用铅笔淡淡地写了一个“张”字。房间号是203,住了两天。

爹在娘“去世”前,带她去过镇上旅馆?为什么?看病?镇上的医院比旅馆便宜。私会?不可能。

还有一个发现,在一本旧账本的最后几页,有几行奇怪的记录,不是钱款,像是地址和人名,字迹很潦草,而且被墨水涂改过,但仔细辨认,还能看出一点轮廓:“县……福利院……张……联系……”

福利院?张?

一个模糊的猜想,让我浑身战栗。我娘会不会……被送走了?因为某种原因,爹和大伯合谋,把她送走了,然后对外宣称死亡?

如果是这样,那旅馆的收据就说得通了。可能是去办手续,或者……暂时安置。

可为什么?为什么要把自己的妻子送走?是因为她的出身?还是因为……我?

我十六岁,正在读高中,成绩不错,是全家人的希望。而娘的“地主后代”身份,在当时虽然不像前些年那么要命,但依然是个污点,可能影响我的前途。爹是个极其要面子,也一心盼我“出息”的人。会不会,为了给我“扫清障碍”,他们……

我不敢再想下去。

我需要去那个旅馆看看,虽然三十五年过去了,旅馆可能早就不在了。我还要去县里的福利院打听,尽管希望渺茫。

去镇上之前,我回了趟城里的家,拿上我的退休证和一些积蓄。妻子早年病逝,儿子在国外,我没什么牵挂。这件事,我必须查到底。

镇上的那家“红旗旅社”居然还在,只是破旧不堪,变成了一个廉价招待所。老板换了几茬,现在的老板是个中年人,对我问起三十五年前的事一脸茫然。

“203房间?”他摇头,“老师傅,这房子翻修过都不知道多少次了,哪还有当年的记录?您找什么人啊?”

我递了根烟,

场馆介绍
北京老舍茶馆成立于1988年12月15日,取自于人民艺术家老舍先生及其名剧《茶馆》,是集京味文化、茶文化、戏曲文化、食文化于一身,融书茶馆、餐茶馆、清茶馆、大茶馆、野茶馆、清音桌茶馆,六大老北京传统茶馆形式于... ... 更多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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