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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薪70万哥转500,妈生病,我看透了人性

更新时间:2025-12-23 19:40  浏览量:1

看着手机屏幕上那个红色的转账气泡,五百块,那是大哥发来的。紧接着二姐的消息也弹了出来,八百块。这就是年薪七十万的总监哥哥,还有年薪八十万的姐姐,面对躺在病床上生死未卜的母亲,拿出来的全部诚意。

当时我正缩在医院缴费处的墙角,手里攥着一个菜馅包子,包子早就凉透了,硬得像块石头。我机械地往嘴里塞了一口,又咸又涩,噎在胸口咽不下去,眼泪却在眼眶里打转,那一刻心里的酸楚,比这冷包子还要难以下咽一万倍。

医生的话像一把锤子敲在心上,脑血管堵塞,必须马上手术,押金三万。我把浑身上下的口袋翻了个底朝天,加上微信里的余额,五千出头。这钱远远不够。

我和老婆结婚五年,一家三口挤在那五十多平米的老破小里,日子过得紧巴巴。那张存着我们换房首付的银行卡,有整整十万,那是老婆省吃俭用三年从牙缝里抠出来的血汗钱。

电话打过去,老婆没有半句犹豫,立刻把卡号发来,她说钱没了还能再挣,妈的病不能等。握着那张卡站在ATM机前,手抖得厉害,心里像压了一块大石头,那是我们对未来的希望,现在却要拿去换母亲的命。

打给大哥的时候,那边吵吵闹闹,推杯换盏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他说正陪大客户呢,走不开,让我先垫着。

给二姐打电话,那边更干脆,说是开会呢,匆匆忙忙挂了线。医院走廊里人来人往,有哭的,有笑的,只有我靠在冰冷的墙壁上,觉得浑身透骨的凉。

小时候家里穷,为了供大哥读书,爸妈连个鸡蛋都舍不得吃,好东西全进了他的肚子;二姐上大学,妈把外婆留下的金镯子都当了。那时候他们是家里的金凤凰,我就是墙角无人问津的野草。

如今他们飞黄腾达了,开着豪车住着别墅,母亲病倒了,连个身影都看不见,就转来这一千三百块钱,这是打发叫花子,还是在给母亲明码标价?

医生最后下了通牒,手术加康复,至少十五万。我那点积蓄,加上老婆的那点钱,根本填不满这个窟窿。厚着脸皮把哥姐约到茶馆,他们开着宝马奔驰,打扮得光鲜亮丽,跟这充满了消毒水味的地方格格不入。

我把那一叠厚厚的诊断书拍在桌上,大哥随手翻了两眼,眉头紧锁,说医生就喜欢夸大其词吓唬人;二姐也在旁边帮腔,说保守治疗稳妥,手术风险太大。

一听还要钱,大哥从钱包里掏出一张卡随手一扔,说里面两万;二姐数了一沓现金,抽出一万放在桌上。那副高高在上、施舍乞丐的模样,真让人看了心寒。

我盯着他们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问他们还记得小时候家里卖猪换学费的窘迫吗?还记得妈为了给你们凑钱当掉镯子时的心疼吗?他们低着头,摆弄着手里的茶杯,屋里死一样的寂静,只有茶壶里的水咕噜咕噜地响,像是在替谁鸣不平。我站起身,没拿那钱,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茶馆。

那段时间,天都要塌了。老婆甚至要把娘家给的陪嫁金手镯拿去当了,我死活没让。给那些平时称兄道弟的朋友打电话,嘴皮子磨破了,借来的钱也是杯水车薪。

绝望像潮水一样淹没了我,我躲在楼梯间抽了一夜的烟。

就在走投无路的时候,三叔的电话打了进来。那是爸远房的一个堂弟,平时几乎不走动。他在电话那头叹气,问我钱够不够。那一刻,眼泪再也忍不住决堤了。

第二天一大早赶到三叔家,那个老旧的小区,斑驳的墙壁,昏暗的楼道。三叔颤巍巍地从层层包裹的布里拿出一个存折,塞到我手里,里面是六万块,那是他和三婶攒了一辈子的棺材本,密码竟然是我的生日。捧着那个沉甸甸的存折,看着三叔那双浑浊却充满关切的眼睛,我喉咙哽咽,除了鞠躬,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世界真是荒谬,血浓于水的亲哥亲姐冷漠如冰,八竿子打不着的远房亲戚却能倾其所有。

手术整整做了六个小时,我在门外守着,每一秒都像是一年那么漫长。当医生走出来说手术成功的那一刻,我腿一软,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妈醒了,第一句话就是抓着我的手问花了多少钱,是不是又借钱了,眼里满是心疼和愧疚。我握着她那双干枯如树皮的手,强挤出一个笑容,说没事,钱的事儿子能搞定。

妈出院后,我把她接回了那个狭窄的小家,把唯一的卧室让给她,我和老婆在客厅打地铺。老婆每天变着花样做好吃的,儿子围着姥姥转着圈讲故事,妈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多,那是一种久违的、发自内心的安宁。

有一天,妈偷偷把老房子的房产证塞给我,让我卖了还债,换个大房子。我拿着那个红本本,摩挲着上面已经有些磨损的字迹,心里五味杂陈,想了一整夜。

最后,我没卖那房子。那是爸留下的根,是妈一辈子的念想,那里有她和爸无数个日夜的回忆。

我拿出积蓄把老房子简单装修了一番,装上了暖气,把妈送了回去。那里有熟悉的街坊邻居,有她侍弄了一辈子的花草。

我和老婆商量好了,轮流回去陪她,周日全家就在那边团聚。至于哥和姐,他们后来来过一次,坐了不到半小时,送来些华而不实的补品,又要塞钱。我把钱推了回去,看着他们的眼睛,平静地说,以后妈不用你们费心了,没事也不用特意过来了。

关上门的那一刻,心里前所未有的平静。那些破了洞的亲情,缝补了也是伤疤,不如就让它烂在风里。

去年冬天大雪纷飞,我和妈在院子里堆了个胖乎乎的雪人。她笑得像个孩子,脸颊冻得通红,满头的银发在阳光下闪烁着微光。看着她那无忧无虑的笑脸,我觉得自己拥有了全世界。

那个年薪七十万的大哥,还有年薪八十万的二姐,他们就像通讯录里两个陌生的符号,慢慢淡出了我的生活。

日子虽然清贫,还要还债,但心里踏实。人活这一辈子,究竟什么才是最珍贵的?不是银行账户里冰冷的数字,也不是开什么豪车住什么大房子,而是当你风雨飘摇的时候,谁愿意为你撑起那把伞,谁愿意把心掏给你。

这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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