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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年初恋考上大学弃我而去,我毅然当兵,34年后初恋竟再度

更新时间:2025-05-12 23:43  浏览量:2

电话里的声音带着些许颤抖,传来这样的话语:“我打算明天前往北京,期望还能和你见上一面。”尽管三十四年的时光已然流逝,但我还是立刻就听出这是她的声音。

刹那间,我手里的茶杯险些滑落坠地,1978年的往昔回忆如潮水般汹涌而至。

我名为赵长河,是永安县一名平平常常的五金店经营者。这个突如其来的电话,打破了我三十多年来的平静生活。

在1978年的夏日,我同林小雨共同度过了生命里最为纯真的一段恋情时光。彼时的小县城,天空依旧澄澈湛蓝,云朵依旧洁白无瑕,我们的未来仿佛有着数不清的可能性。

小薇是县一中颇具才情的女生,我则是县二中篮球队的队长。她热衷于阅读《青年文学》,我对邓丽君的歌曲情有独钟。我们是在县图书馆邂逅的,那天我去借阅《钢铁是怎样炼成的》,而她正沉浸在手中的《简·爱》里。我咬咬牙,鼓起勇气借了一支笔,就这样与她结识了。

在那个时候,县城里的娱乐活动寥寥无几。每到周日,我会骑着借到手的永久牌自行车,带着她前往县城郊外的小河畔。她坐在自行车后座,双手轻轻搭在我的腰间,初春的微风拂过,吹起她的长发,宛如诗中描绘的唯美场景。她常常穿着一件蓝底白花的的确良衬衫,这在当时可是最为时尚的样式。

她曾带着少女独有的羞涩与憧憬问我:“你觉得咱们大学考完之后,是先去工作,还是先结婚呢?”

那一年高考,小雨取得了578分的成绩,被北京大学中文系招录。我考试时没发挥好,仅仅考了480分,距离心仪的工科院校分数线还差了将近一百分。在送她前往火车站的那天,整个站台都被前来送别的人挤得满满当当,空气中混合着蒸汽机车散发的煤烟味以及离别的愁绪。

我紧紧抓着她的手,许下承诺:“等我考上大学,就前往北京与你相聚。”

她眼含泪水,从衣兜中拿出一朵自己亲手制作的小绢花递给我,轻声说道:“我会等你。”

然而一个月之后,我收到了她寄来的信。淡蓝色的纸张上,整齐的字迹显露出毅然决然的态度:“长河,咱们都正年轻,未来的路还长,与其被爱情羁绊,不如各自奋发图强。我觉得,我们该分开了……”

信笺之上,有几处痕迹被水渍洇染开来,难以分辨究竟是她落下的泪,还是我流下的。

那一年的冬季,我投身到了军队之中。

三十四年时光流转,曾经那个天真无知的少年,如今已步入中年,两鬓也添了白发。从部队退伍之后,我在县城经营了一家五金店铺,生活倒也安稳。家中有温柔善良的妻子李秀兰,还有正在大学读书的儿子赵小磊,日子过得平凡却也十分充实。

“咋回事呀?是谁打来的电话呢?”秀兰从厨房伸出脑袋问我,手上还带着揉面的白色面粉。历经二十七年的婚姻,她已然知晓我脸上每个表情背后的意思。

“嗯……有个老战友,说他明天会路过咱们所在的县,想和我见个面。”我稍微迟疑了片刻,说了假话。

秀兰笑着说:“那你就去吧,我明儿炖些老鸡汤给你带上,让你的老战友也尝尝你老婆的厨艺。”说完,她又回厨房接着忙去了。

一阵愧疚感在我心中涌起。秀兰是我在部队时经战友介绍结识的女孩,她质朴、善良,和小城的多数女孩一样,没多少文化,却很会持家。相识时,我刚当上班长不久,感觉这辈子总算有了些盼头,于是答应了相亲。

我们的婚姻波澜不惊,她未曾给我太多意外之喜,可也从未让我心生失望。我对不住她的地方,仅是心底有个一直未能彻底忘怀的人——林小雨。

那天晚上,我找出了一个被压在箱子底部好多年的铁皮盒子。盒子里面有一张照片,它已经泛黄,是我跟小雨在县图书馆门口拍摄的,照片背面写着“1978.5.4”。此外,还有她送给我的那朵小绢花,它的颜色已经褪去,完全看不出原本的模样了,不过我仍清楚地记得它是淡紫色的,就如同她最钟爱的丁香花。

我于院子中的石凳落座,点起一根香烟。夜空里繁星闪烁,和那年夏日我们一同仰望的苍穹毫无二致。我猛然醒悟,有些情感即便深藏心底,终有一日也会浮出水面。

次日清晨,我早早起身,专门挑了一件藏青色的衬衫穿上,那是秀兰在去年春节时给我购置的。我把胡子刮了,还抹了些儿子留下的须后水。

秀兰脸上挂着信任的笑容,将保温壶递给我,说道:“这是炖好一阵子的鸡汤,趁着热乎喝,别放凉了。”

我的心好似被针尖刺了一下。“今天或许会晚些回来,你别等我吃饭了。”我垂着头说道。

“没关系,你们这些老战友碰面的机会难得,好好聊聊过去的事儿。”她仍记着提醒我拿把伞,称今日或许会下雨。

我骑着那辆相伴十余载的二八式自行车,穿梭于县城的老街之中。这些年来,县城早已改头换面,拔地而起了许多高楼大厦,然而老街的布局依旧保持着往昔的模样。当路过文化宫时,我不禁回忆起曾经在那里放映的露天电影。我和小雨一同观赏过《小花》《庐山恋》《天云山传奇》,每一回看完电影,我都会把她安全送回家,随后独自一人在返程的路上轻声哼唱着电影里的插曲。

位于老街末尾的县茶馆,已有五十多年的经营历史。轻轻推开那扇会发出吱呀声的木门,一股沁人的茶香立刻萦绕在身旁。我找了个靠窗的地方落座,要了两杯碧螺春。

刚好到了十点,茶馆的门又一次被人推开。

她身着一件浅蓝色亚麻外套,下配一条深色长裤,发髻梳理得井井有条,简约又不失大方。时光在她脸庞留下了细微的纹路,然而那双眼睛依旧像往昔般澄澈。她轻轻一笑,刹那间,我好似又瞧见了那个伫立在图书馆门前的年轻姑娘。

“你依旧那么好认。”她迈着缓慢的步伐来到我跟前,嗓音轻柔似潺潺流水。

“你……看上去和从前没太大差别。”我略显局促地站起身来,一时拿不准该伸手相握,还是仅仅点头示意。

“一晃三十多个年头过去啦,老同学。”她微微叹息一声,在我对面落座。

一位六十多岁的茶馆老板认出了我,满脸笑容地端来茶水,说道:“赵师傅,今天带朋友一块儿来啦?”

“是啊,老同窗,好些年没碰面啦。”我颔首示意。

老板沏好茶后很知趣地退了出去,给我们留出了一片安静的天地。

我嗓音略带沙哑地询问:“这些年,你生活得咋样?”

她轻啜一口茶,仿佛在梳理思路。“还可以,有起有伏,和大家的生活并无二致。”

小雨的经历比我预想的要波折许多。大学毕业之后,她被安排到北京的一家出版社上班,之后和本校的一名研究生步入婚姻殿堂,那男孩是北京人,家境颇为优渥。最初几年,日子过得十分顺遂,他们迎来了一个女儿,给她取名叫晴晴。

“在那些时光里,我觉得自己寻觅到了心之所向的生活。”她扬起头,窗外的日光洒落在她脸庞,描绘出她高雅的模样。

1989年一个寒冷的冬夜,她的丈夫在一场意外里去世,只留下她和年仅五岁的女儿相互依靠。那是一段充满艰辛的日子,她白天在出版社工作,夜晚还得照料孩子,时常忙碌到忘却自我。

“在最艰难的时刻,我总会想起你。”她语调轻柔地说道,“想起你曾讲过的那句话:‘再坎坷的路途,总会有人成功跨越。’”

我的心猛地一震,记忆里的画面随之浮现。那是高二那年的春季,因家中突发变故,她情绪十分低落,我带她去了城郊的一处小山丘,并对她倾诉了一番话语。

“实际上,那年分开之后,我有过许多次后悔。”她的指尖缓缓抚弄着茶杯,“不过那时年纪太轻,认为爱情与前途二者只能择其一。这些年里,我时常梦到县城的夏日,梦到你骑着自行车载着我闲逛的模样。”

她表示,在那之后她把全部的爱都倾注给了女儿。女儿很有出息,成功考入清华大学,毕业之后前往美国攻读研究生,如今在西雅图的一家企业上班。

她直视着我,目光仿佛要把我的模样烙印在记忆深处,缓缓说道:“这次回来,就是要跟你讲,我打算去美国,陪女儿迎接新生命的到来。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或许都不会再回国了。走之前,我想再好好看看故乡,也想和你见上一面,让心中那段未完结的故事有个了断。”

“你……是否还记得那个夜晚?”她蓦地发问。

我瞬间就懂了她所提及的是哪个夜晚。1978年6月10号,也就是高考结束后的第三天,我跟她瞒着家人悄悄出了家门,在城墙根那儿幽会。那晚有萤火虫,好似数不清的小星星在草丛里忽明忽暗。

“没忘。”我轻轻颔首,“流萤闪烁,蛐蛐鸣唱,还有你当时身着的那条白色连衣裙。”

她的眼眸中瞬间掠过一抹惊诧之色,紧接着便露出笑容说道:“真没想到你居然记得这般清晰。那天夜里,我父亲打着手电筒四处寻我,整整找了一整晚,回到家后还罚我抄写了三天《论语》。”

彼此相视而笑间,刹那仿佛重回那毫无忧虑的岁月。

我静默片刻,回想起自己参军之后那段艰难时光。正是她的离去,促使我下定决心改变自身命运。在军队中,我从一名普通士兵起步,每日天未破晓便起身训练,夜晚还点灯学习,最终成功考入军校。毕业后,我先成为了连长,之后又担任了营长。1998年转业后,原本有机会到县里的某个单位担任干部,可我对那样的生活并不适应,于是用积蓄开了这家五金店铺。

她问我:“你呢,为啥去当兵了?”

“不当兵还能有啥出路?那时候,农村孩子要么考上大学,要么去部队服役,不然就得回农村种地。”我微微一笑,“而且,你走之后,我心里空荡荡的,就想着去个远点儿的地方。”

她带着些许愧疚,缓缓低下头说道:“很抱歉,那时的我太过于自私了。”

“提这事儿干啥,都已经成过往啦。”我摆了摆手,“我也得感谢你,要是没有你,说不定我这会儿还在村里务农呢。”

茶馆窗外,一位售卖冰糖葫芦的小贩路过,他的叫卖声让我们的回忆如潮水般涌来。我们开始谈论县城的变迁,从老电影院的拆除到新购物中心的落成,从过去使用粮票布票购物到如今采用电子支付的便捷方式。

这一刻,时光似乎既被拉长又被浓缩。短短四小时转瞬即逝,她瞧了瞧手表,称得回县招待所整理行李了,次日清晨便要搭乘火车前往北京。

当天空飘起淅淅沥沥的小雨时,我们正立于茶馆门口作别,一切就像秀兰预先料到的那般。我打开随身携带的伞,同时递给她一个小匣子。

“这究竟是何物?”她满脸疑惑地发问。

“这是我当年就打算送给你的东西,一直保存到如今。”盒子之中放着一把以核桃木雕琢而成的小木梳,那是我在部队服役期间,趁着休息时间悄悄制作的,梳子上面刻着“小雨”两个字。

我原本打算等你从北京休假归来时把东西给你,然而……我止住了话语。

她接过那个盒子,泪水夺眶而出,与雨水交融在一起。“多谢你还记着我。”

我把伞递到她手里,跟她说:“愿你途中顺遂,雨这么大,你拿着这伞。”

"那你怎么办?"

“没关系,我家离这儿很近,小跑一会儿就能到。”我边说边转身,一头扎进雨幕中。

“长河!”她在我身后呼喊着我。

我止住步伐,扭过身去回望。

“要是……要是那年我没离开,咱俩会是什么样呢?”她的话语险些被淅淅沥沥的雨声盖住。

我思索片刻,脸上浮现出一抹释怀的笑意,说道:“谁能说得准呢,或许会顺遂如意,或许会艰难坎坷。不过这些都无足轻重了,关键在于,咱们日子都过得还可以,对吧?”

她轻轻颔首,脸上浮现出如释重负的笑意,说道:“多谢你,多保重。”

"你也是。"

我转过身,毅然离去,雨水浸湿了我的衣裳,却无法冲淡内心的那份坦然。有些故事,不必追求圆满的结局,只需一场得体的道别。

在返程回家的途中,我选购了秀兰最喜爱吃的桂花糕,还买了一束康乃馨。当我推开家门的那一刻,屋子里弥漫着那股令人熟悉的饭菜香气。

“回来了呀?赶紧去换身衣裳,都湿得透透的了。”秀兰走上前来迎接,把我手里的物品接了过去,“今儿个是啥日子呀,买了这么一大堆东西?”

我笑着说道:“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忽然间想起来,咱俩认识都快三十年了。”

晚餐过后,我跟秀兰在院子里纳凉。我将今日发生的事儿原原本本地讲给了她听。秀兰默默地聆听着,脸上并未出现我所料想的愤怒或委屈神情。

“我老早就晓得你心里装着这个人。”她平静地说道,“结婚的时候,你做梦都还会叫她名字呢。”

我惊讶地看着她。

“别用那样的眼神瞧着我。”她露出笑容,“那会儿我就寻思,只要你对我关怀备至,对家里人尽心尽责,心里头装着谁都无所谓。这么些年来,你果真做到了。”

她紧紧攥住我的手,说道:“我明白,她在你心中始终占据着一席之地。感谢你这些年为我们家所做的一切。”

我满心愧疚,缓缓垂下头,说道:“抱歉,秀兰。”

她微笑着轻拍我的手,说道:“哪有什么对不起的,人活一世,谁没有个过去呀?关键是看你选了谁陪你走到如今。”

在夜幕笼罩的天空里,星星如同往昔一样闪耀。刹那间,我领悟到,人生不存在假设,唯有既定的结局。每一段过往,不管是甜蜜的回忆,还是苦涩的滋味,皆是生命里不可缺少的组成部分。

次日清晨七点,我提着秀兰煮好的鸡汤,骑着自行车前往火车站。在远处,我瞧见小雨立于站台上,手中握着我的伞。

我并未上前,仅仅在人群里静静地凝视着她。八点一到,火车驶入站台,她迈入了车厢。我转过身去离去,内心舒坦了不少。

我返回五金店,准时将卷帘门拉起,把货架上的商品整理好。这时,一位老者走进了店里,声称要买一把锁。

一位老人,也就是茶馆老板的朋友,询问道:“赵师傅,听闻你昨天碰到老同学了?”

“没错,都三十多年没碰面咯。”我递过去一把铜锁给他。

“真是有缘啊,你瞧瞧这把锁,用了好几十年,依旧如此坚固。”老人一边摩挲着锁,一边感慨地说,“人呐,活着全靠缘分。前半生结下的缘分,后半生慢慢去化解。”

我面带笑容,轻轻点头,却不知该如何回应。

夜晚归家,我瞧见秀兰正翻看着我们往昔的相册。其中存有我们的结婚留影,有小磊呱呱坠地时拍下的照片,还有一家三口于县城公园的合照……三十载的琐碎过往,皆被定格在这些泛黄的相片之中。

秀兰合上相册,笑着跟我说:“磊子来电话了,讲期末考试已经结束,下周就回家。还提及会带个女同学回来呢。”

“咦?是女朋友了吧?”我扬了扬眉毛。

“十有八九就是了,他说话含糊不清,不敢把事情挑明。”秀兰笑得宛如少女一般,“咱儿子容易害羞,和你年轻时没什么两样。”

儿子谈恋爱这事,让家里满是期待与欢喜。我跟秀兰一块儿琢磨着给儿子及其女友准备啥礼物,话题从梨花木梳子扯到金镯子,又从自行车谈到电脑,不知不觉间,夜已深了。

“好了,去睡吧,明天再考虑。”秀兰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拉着我去床上休息。

夜阑人寂,我卧于床上,聆听着秀兰平缓的呼吸声响,内心涌起一种深切的满足之感。就在这一瞬间,我蓦地领悟到,生活的真谛并非在于获取了什么,而在于珍视了什么。

在那个夜晚,我进入梦乡,梦到自己回到了1978年的夏日。我骑着自行车,带着小雨在县城的小道上穿梭。风把她的长发吹起,发丝在我脸边飞扬。等我从梦中醒来,看到秀兰在枕边熟睡,面容宁静又动人。

我轻柔地触碰着她的脸庞,在她的额头印下一个吻。

过了三个月,我收到一张印有美国西雅图风景的明信片。明信片背面仅有寥寥数语:“一切都好,给你们送上祝福。新生命已经降临,给他取名叫‘希望’。”署名是“小雨”。

我将明信片夹进账本之后,又接着忙活起来。近期,老五金店的生意挺好,由于县里的建筑工地增多,对各类五金件的需求很大。

一个星期之后的周日,我跟秀兰早早起身,弄了满满一桌菜肴。儿子小磊打算带他女朋友回来用餐,家里人个个都满怀期待。

十一点刚过,中午时分,门铃突然响了起来。打开门一看,小磊正站在门口,旁边还站着一位模样清秀的姑娘。她扎着马尾辫,一双大眼睛炯炯有神,笑起来时更是甜美动人。

小磊略显羞涩地介绍:“爸,妈,这是我对象,林晴。”

“林晴?”我瞬间愣住,这名字听着咋这么熟悉呢。

女孩笑容甜美地说道:“叔叔阿姨,你们好呀,我妈妈讲她以前和你们认识。”接着,她从包里取出一个做工精细的盒子,又说道:“这是我妈妈让我给你们带来的礼物。”

一个盒子之中,放置着一对做工精细的茶杯,瓷质杯身上绘有淡雅的山水画。盒子里还有一张照片,照片上是小雨和她女儿的合影,照片背面写着:“缘分奇妙至极,愿你们为下一代送上祝福。”

我满脸惊讶地望向小磊,问道:“你跟林晴……是怎样结识的?”

小磊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着说:“在学校图书馆,她常常去那儿看书,我是去借《钢铁是怎样炼成的》时和她结识的。挺凑巧的,是不是?”

秀兰瞧了瞧我,再看了看相片,浅浅一笑道:“没错,真凑巧。”

有四个人围坐在餐桌旁,秀兰十分热忱地为林晴添菜,小磊满是幸福地注视着他的女友。阳光穿过窗户洒进来,既温暖又明亮。

刹那间,我猛然醒悟,这世间的缘分,偶尔会以最出人意料的形式持续下去。

也许,这便是命运给予我们的绝佳安排。那些往昔觉得会刻入骨髓的回忆,终会成为岁月长河里的一朵水花,泛起波澜后复归平静。而真正的美满,就在此刻这平淡的时光中,在每一回和心爱之人相伴的清晨与傍晚里。

窗外,春天的脚步再度悄然来临,庭院中的老梨树被洁白的花朵点缀得宛如仙境。我轻轻握住秀兰的手,一同坐在树下的石凳上,目光落在院子里嬉笑玩耍的年轻人身上。

秀兰问我:“你觉得,他们会比咱们过得幸福吗?”

我紧紧抓着她的手,微笑着讲道:“没错,他们会获得只属于他们的那份幸福,恰似我们收获了属于我们的幸福那般。”

时光似川,滔滔不绝,我们皆为川中的旅人,既需感慨往昔,更要珍视此刻。原因在于,生命的美妙,就藏于它的残缺与遗憾,藏于我们能在有限的岁月里,寻觅并呵护那些真正关键的人与事。

这便是我们的人生,普通却真切,既有缺憾又有温情,恰似这川流不息的时光长河,淌过每个人的心田,最终融入生命的汪洋。

场馆介绍
北京老舍茶馆成立于1988年12月15日,取自于人民艺术家老舍先生及其名剧《茶馆》,是集京味文化、茶文化、戏曲文化、食文化于一身,融书茶馆、餐茶馆、清茶馆、大茶馆、野茶馆、清音桌茶馆,六大老北京传统茶馆形式于... ... 更多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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