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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替老板顶罪入狱五年,出狱后他给我一套房,说他没碰过我妻儿

更新时间:2025-06-08 07:00  浏览量:4

(文章是一个单独的故事,故事都是完结篇,没有连载,来源于生活,有艺术加工成分,部分情节均属虚构,请勿较真,为了方便大家阅读,本文采用的第一人称书写,故事中人物姓名都是化名,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出狱那天,天是灰的,跟我的心一个颜色。

铁门在我身后“哐当”一声关上,那声音,我这辈子都忘不了。

五年了,整整一千八百二十五天,我终于出来了。

可我,却不知道该往哪儿走。

就在我茫然四顾的时候,一辆黑得发亮的轿车悄无声息地停在我面前。

车窗摇下来,是印启辉的脸。

他瘦了,也老了,两鬓竟然有了白发。

他是我过去的老板。

也是把我送进这扇铁门的人。

他冲我招招手,声音有些沙哑:“闻墨,上车。”

我没动,只是死死地盯着他。

五年前的画面像潮水一样涌进我的脑海。

那天,工地的脚手架塌了,出了天大的事。

印启辉跪在我面前,一个七尺高的男人,哭得像个孩子。

他说:“闻墨,兄弟,拉哥一把!你替我扛下来,你嫂子和孩子,我给你养着!”

我叫闻墨,一个从山沟沟里出来,想在大城市扎根的普通人。

那一年,我三十岁,在印启辉的建筑公司当个小工头。

我很感激他,因为我刚来城里那会儿,是他收留了我,还手把手教我技术。

我老婆苏晚晴,是我这辈子最爱的女人,我们还有一个三岁的儿子,叫闻思齐

“思齐”,见贤思齐,我希望他将来能有出息,别像我。

看着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印启辉,再想想他平时待我的好,我脑子一热,就点了头。

我天真地以为,五年,很快就过去了。

只要我的晚晴思齐能过得好,我受点苦算什么。

可我没想到,监狱里的日子,是按秒过的,每一秒都像针扎一样疼。

更让我备受煎熬的,是对妻儿的思念和担忧。

印启辉真的会信守承诺吗?

他会不会……

我不敢再想下去。

如今,五年过去了,他真的来接我了。

车里,我们一路沉默。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似乎也不知道如何开口。

车子最后停在了一个我完全陌生的小区门口。

这小区一看就很高档,绿树成荫,楼房也漂亮。

他领着我上了一栋楼,用一把崭新的钥匙打开了12楼的一扇门。

门开了,一个温馨明亮的三室一厅出现在我眼前。

装修是新的,家具是新的,电器也是新的。

阳台上还晾晒着几件小孩的衣服,随风轻轻飘荡。

我愣住了,这是哪里?

闻墨,这是给你的。这五年,委屈你了。”印启-辉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他递给我一把钥匙,还有一个存折。

“房子在你名下,密码是思齐的生日。存折里有二十万,也是给你的。”

我捏着那把冰冷的钥匙,感觉像做梦一样。

一套房,二十万。

这就是我五年牢狱的“补偿”吗?

我的喉咙发干,好半天才挤出一句话:“我老婆……晚晴呢?还有我儿子?”

印启辉的眼神闪躲了一下,然后沉声说道:“他们娘俩都挺好。我发过誓,这五年,我没碰过你妻儿一根手指头。”

他说他没碰过。

一个把我送进监狱的男人,说他没碰过我的妻儿。

这句话,像一把淬了毒的钩子,死死地扎进了我的心里。

我该信他吗?

如果他真的那么仁义,当初又怎么会让我去顶罪?

这五年,我的晚晴,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带着个孩子,她是怎么过来的?

这套装修精美的房子,这笔不菲的存款,真的是“补偿”那么简单吗?

还是……封口费?

我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我推开印启辉,疯了一样冲进每个房间。

主卧室里,床上铺着干净的床单,被子叠得整整齐齐。

衣柜里,挂着一些女人的衣服,款式很素雅,是我妻子苏晚晴会穿的风格。

旁边的小卧室,布置得像个童话世界,有小书桌,有玩具,墙上还贴着奖状。

闻思齐,三好学生”、“闻思齐,绘画比赛一等奖”……

看着儿子陌生的名字和陌生的荣誉,我的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五年,我的儿子长大了,优秀了,可我这个当爹的,却一次都没参与过。

他现在,还认得我吗?

就在这时,门“咔哒”一声开了。

我猛地回头,看到了我 日思夜想的那张脸。

苏晚晴

她提着一个菜篮子,站在门口,看到我,整个人都僵住了。

菜篮子“啪”地一声掉在地上,西红柿和鸡蛋滚了一地。

她比五年前清瘦了许多,眼角也有了细细的皱纹,但她还是那么好看。

只是那眼神,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有震惊,有躲闪,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疲惫。

“你……回来了。”她开口,声音干涩。

“我回来了。”我的声音在发抖。

我们之间,隔着一地的狼藉,也隔着五年的光阴。

一个穿着小学校服的小男孩从她身后探出头来,怯生生地看着我。

他长得真像我,眉眼之间,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他就是闻思齐,我的儿子。

我的心都要化了,我朝他伸出手,想抱抱他。

思齐,快……快叫爸爸。”我激动得语无伦次。

闻思齐却往后一缩,躲到了苏晚晴的身后,小声地问:“妈妈,这个叔叔是谁啊?”

叔叔?

这两个字,像两把尖刀,狠狠地插进了我的心脏。

我自己的亲生儿子,管我叫叔叔!

我的天,塌了。

印启辉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了。

偌大的房子里,只剩下我们一家三口,却尴尬得像三个陌生人。

那天晚上,苏晚晴在厨房里忙碌,做了满满一桌子菜。

吃饭的时候,她不停地给闻思齐夹菜,温柔地嘱咐他多吃点。

而对我,她却始终很客气,客气得让人心慌。

“多吃点吧,在里面……肯定没吃过什么好的。”她低着头说。

我看着她,心里五味杂陈。

这套房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五年,她和印启辉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为什么儿子不认我?

无数个问题在我脑子里盘旋,可我却一个都问不出口。

我怕,我怕听到那个我最不想听到的答案。

饭后,苏晚晴闻思齐回房间做作业。

客厅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我终于鼓起勇气,开了口:“晚晴,这房子……”

她打断了我,语气很平淡:“是印总买的。”

“他为什么要给我们买房子?”我追问。

“他说,是他欠我们的。”

“欠?”我冷笑一声,“他欠我的,是一句‘对不起’,还是一个完整的家?”

苏晚晴的肩膀微微一颤,她没有看我,只是盯着电视机黑漆漆的屏幕。

闻墨,都过去了。”

“过不去!”我几乎是吼了出来,“我儿子管我叫叔叔,这叫过去了?你告诉我,这五年,你到底是怎么过的?你和印启辉……”

“你怀疑我?”苏晚晴猛地抬起头,眼睛里满是伤痛和失望,“闻墨,在你心里,我就是那样的女人吗?”

她的眼神,让我心头一痛。

是啊,我怎么能怀疑她?

她是我的晚晴啊,那个当初不顾家里反对,义无反顾嫁给我的女人。

那个在我最穷的时候,陪我吃糠咽菜,也毫无怨言的女人。

可这五年的空白,就像一根毒刺,深深地扎在我心里。

我看到的,是这套昂贵的房子,是印启辉的“慷慨”,是我儿子对我的生疏。

我没法不胡思乱想。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试图解释,却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那你是什么意思?”她红着眼圈,“你觉得我背叛了你,用身体换来了这套房子,是吗?”

“我没有!”

“那你告诉我,一个女人,带着一个三岁的孩子,老公在坐牢,无依无靠,除了这样,还能有什么办法住上这么好的房子,让孩子上最好的学校?”

她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在控诉,也像是在自嘲。

我的心,被狠狠地揪住了。

是啊,我凭什么质问她?

我为她做过什么?

在她最需要我的时候,我却在冰冷的铁窗里。

我才是最没资格指责她的那个人。

那天晚上,我们分房睡了。

我躺在小小的客房里,辗转反侧,一夜无眠。

第二天,我决定自己去寻找答案。

我没有告诉苏晚晴,一个人去了印启辉的新公司。

他的公司比五年前气派多了,独占了一整层写字楼。

我在楼下等了很久,才看到印启辉的车开了过来。

让我没想到的是,从副驾驶上下来的,竟然是我的儿子闻思齐

印启辉亲昵地摸了摸闻思齐的头,把他送进了公司大门,似乎是去里面的某个托管班。

那一幕,和谐得刺眼。

我的血,一下子冲上了头顶。

我冲了过去,一把揪住了印启辉的衣领。

印启辉!你这个王八蛋!你到底把我儿子怎么样了!”我怒吼着,眼睛都红了。

印启辉没有反抗,只是任由我抓着,脸上满是愧疚。

闻墨,你冷静点,听我解释。”

“解释?你还想怎么解释?你霸占我的老婆,还想霸占我的儿子吗?”

我的声音太大,引来了周围人的侧目。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换个地方谈。”他挣开我的手,把我拉到附近的一个茶馆。

在安静的包间里,印启辉给我倒了一杯茶,沉默了许久,才缓缓开口。

他说,我入狱后,苏晚晴拒绝了他所有的金钱资助。

她是个要强的女人,她说她有手有脚,能养活自己和孩子。

她把老家的房子卖了,在城里租了一个又小又破的地下室。

为了生计,她一个人打三份工。

白天在超市当收银员,晚上去餐厅刷盘子,周末还去发传单。

她把所有的苦都自己扛着,从来没在他面前抱怨过一句。

印启辉说到这里,眼圈红了。

“我好几次去看她,想给她送点钱,都被她骂了回来。她说,她不想花‘脏钱’。”

“那这房子是怎么回事?思齐为什么会上那么好的私立学校?”我不依不饶地问。

印启辉叹了口气,从包里拿出了一沓厚厚的单据,推到我面前。

“你看看吧。”

我疑惑地拿起那些单据,一张张地翻看。

我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

那些,全都是医院的缴费单、病历和诊断证明。

诊断证明上,赫然写着三个字:白血病。

患者姓名:闻思齐

时间,是三年半以前。

我的大脑“轰”的一声,一片空白。

我的儿子……得了白血病?

怎么会?

我走的时候,他还是个健健康康、活蹦乱跳的小家伙啊!

思齐是在四岁那年查出来的。”印启辉的声音里带着沉痛,“急性淋巴细胞白血病,需要骨髓移植,治疗费用是个天文数字。”

晚晴她……她当时都快疯了。她给我打电话,第一次开口求我。她在电话里哭着说,‘印总,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我给你当牛做马都行!’”

“我当时就跟她说,‘嫂子,你别这么说,闻墨是为了我才进去的,他的儿子就是我的儿子,砸锅卖铁,我也要救思齐!’”

印启辉说,他立刻停了手头所有的项目,把公司所有的流动资金都抽了出来,还卖掉了自己原来的房子和车子,四处借钱,才凑够了思齐的手术费。

幸运的是,他和我儿子的骨髓配型成功了。

不,不是他。

是他的儿子,和思齐配型成功了。

为了让思齐能有更好的治疗和休养环境,印启辉才买了现在这套房子,写在了我的名下。

他把苏晚晴思齐接了过去,请了最好的医生,用了最好的药。

苏晚晴为了照顾孩子,辞掉了所有的工作,全身心地陪在医院。

那段时间,她人瘦得脱了形,好几次都累得晕倒在病房里。

印启辉,则一边要忙着公司转型,一边要照顾自己的家庭,还要兼顾着思齐的病情。

他怕苏晚晴一个人撑不住,就让自己的老婆也经常过来帮忙。

两个女人,两个家庭,因为一个孩子,被紧紧地联系在了一起。

“那……晚晴为什么不告诉我?”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眼泪模糊了视线。

“她不让说。”印启辉摇了摇头,“她说,你已经在里面受苦了,不能再让你在里面受煎熬。她要你安安心心地改造,平平安安地出来。”

“她说,天大的事,她一个人扛着。等你出来了,一切都会好的。”

我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地攥住,疼得无法呼吸。

我这个混蛋!

我这个自私的混蛋!

在我怀疑她、质问她的时候,她正在承受着多么巨大的痛苦和压力?

她一个人,撑起了一片天,为我,为我们的儿子。

而我,都做了些什么?

我像个疯子一样冲出茶馆,我甚至忘了跟印启辉说一句“谢谢”。

我只想立刻飞到苏晚晴的身边,跪在她面前,告诉她我错了。

我回到家,家里空无一人。

我给苏晚晴打电话,电话响了很久才接通。

她的声音很疲惫,还带着浓浓的鼻音。

“喂?”

晚晴,你在哪儿?”

“我在医院,思齐今天要做复查。”

我的心又被狠狠地刺了一下。

我用最快的速度赶到医院。

在血液科的走廊尽头,我看到了那个熟悉又单薄的背影。

苏晚晴正蹲在地上,肩膀一抽一抽的,哭得无声无息。

她的面前,是一张刚刚打印出来的化验单。

我的腿像灌了铅一样,一步也迈不动。

我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吗?

我走过去,轻轻地从她身后抱住了她。

她身体一僵,回过头,看到是我,积压了五年的委屈、痛苦和恐惧,在这一刻,彻底决堤。

她扑进我的怀里,放声大哭。

闻墨……闻墨……我好怕……我真的好怕……”

“对不起……对不起晚晴……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

我抱着她,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

我一遍又一遍地吻着她的头发,她的额头,恨不得把自己的骨血都融入她的身体里。

是我,是我这个没用的丈夫,让她受了这么多苦。

是我,是我这个不称职的父亲,缺席了儿子最需要我的时刻。

我们俩在医院的走廊里,哭得像两个孩子。

过往的行人纷纷侧目,但我们已经不在乎了。

在那一刻,所有的怀疑、隔阂和误解,都烟消云散。

剩下的,只有失而复得的珍贵和深入骨髓的心疼。

哭过之后,苏晚晴擦干眼泪,把化验单递给我。

我颤抖着手接过来。

还好,还好。

化验单上,所有的指标都在正常的范围内。

医生说,闻思齐恢复得很好,已经基本痊愈了,以后只需要定期复查就好。

我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我们一起走进病房,闻思齐正躺在病床上看书,看到我们进来,他露出了一个腼腆的笑容。

苏晚晴走过去,摸了摸他的头,柔声说:“思齐,妈妈跟你说过,爸爸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出差,要很久才能回来。”

她顿了顿,指着我,一字一句地说道:“现在,他回来了。他不是叔叔,他是爸爸。”

闻思齐看着我,大大的眼睛里充满了好奇。

他犹豫了很久,才怯生生地、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叫了一声:“……爸爸?”

这一声“爸爸”,我等了五年。

我再也忍不住,冲过去把他紧紧地抱在怀里,泪水再一次汹涌而出。

“哎,爸爸在!爸爸回来了!爸爸再也不走了!”

我的儿子,我的思齐,他那么瘦小,那么柔软,抱着他,我才感觉自己这颗漂泊了五年的心,终于落了地。

从那天起,我开始学着做一个真正的父亲和丈夫。

我每天接送思齐上学放学,陪他做游戏,给他讲故事。

我学着做饭,煲汤,想把苏晚晴这五年亏欠的身体都补回来。

我们的家,终于有了笑声,有了烟火气。

一切,似乎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一个月后,我约了印启辉见面。

我带上了一张银行卡,里面是我所有的积蓄,虽然不多,但代表了我的心意。

我想把钱还给他,然后,好好地跟他说一声“谢谢”。

还是在那个茶馆,还是在那个包间。

我把卡推到他面前。

印总,大恩不言谢。这钱你先拿着,剩下的,我会慢慢还你。”

印启辉却看都没看那张卡,而是从公文包里拿出了一份文件,推给了我。

闻墨,你看看这个。”

我疑惑地打开文件。

《股权转让协议书》。

当我看到上面的内容时,我彻底惊呆了。

印启辉把他新公司百分之四十的股份,无偿转让给了我。

“你……你这是干什么?”我手足无措。

闻墨,兄弟。”印启辉看着我,眼神无比真诚,“当年那件事,是我对不起你。我让你替我顶了罪,让你跟妻儿分离五年,我不是人。”

他站起身,对着我,深深地鞠了一躬。

“这五年,我没有一天睡过好觉。我总是在想,如果当年进去的是我,我的老婆孩子会怎么样。所以,照顾嫂子和思齐,不是施舍,是我在赎罪。”

“这家新公司,能有今天,也是因为你。当年如果不是你,我的老公司早就破产了,我可能也已经跳楼了。是你给了我重新开始的机会。”

“所以,这家公司,本来就该有你的一份。我不是在补偿你,是物归原主。”

他的话,像一块巨石,投进了我平静的心湖,激起了千层巨浪。

我一直以为,我是那个牺牲者,他是那个亏欠者。

可现在我才明白,在那场命运的纠葛里,我们每个人,都是被困住的人。

我用五年的自由,换来了他的幡然醒悟和自我救赎。

而他,用五年的赎罪,守护了我的家庭,给了我一个崭新的未来。

我们之间的恩与债,早已像盘错的树根,紧紧地缠绕在一起,再也分不清了。

我最终没有接受那份股权。

我说:“启辉哥,如果你还当我是兄弟,就收回去。当年的事,我既然选了,就不后悔。我现在只想好好陪着老婆孩子,过安稳日子。”

我接受了他在公司给我安排的一个职位,从最基层的项目管理开始做起。

我想靠自己的双手,给我爱的家人,撑起一片真正的天。

如今,又是几年过去了。

闻思齐的身体非常健康,已经是一个阳光开朗的初中生了,他最喜欢黏着我,听我讲过去的故事(当然,是过滤版的)。

苏晚晴的脸上,也终于有了发自内心的笑容,她偶尔还是会埋怨我做的菜太咸,但眼神里,全是幸福。

我和印启辉,成了最默契的搭档,也是一辈子的兄弟。

我们的两个家庭,也经常聚会,孩子们在一起嬉笑打闹,就像一家人。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客厅的地板上,也洒在我们一家三口的笑脸上。

我常常会想,如果时光倒流,回到五年前那个命运的交叉口,我还会做出同样的选择吗?

也许会,也许不会。

但人生没有如果,只有后果和结果。

我很庆幸,在经历了那么多的苦难和波折之后,我还能拥有现在的一切。

善良和感恩,或许才是治愈一切伤痛的最终良药。

那么,我想问问大家:

我替他顶罪,他替我养家,我们之间,到底是谁欠了谁?这世间的恩与债,真的能算得清吗?

场馆介绍
北京老舍茶馆成立于1988年12月15日,取自于人民艺术家老舍先生及其名剧《茶馆》,是集京味文化、茶文化、戏曲文化、食文化于一身,融书茶馆、餐茶馆、清茶馆、大茶馆、野茶馆、清音桌茶馆,六大老北京传统茶馆形式于... ... 更多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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