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捡到的一百万还给失主,他只说声谢谢,隔天却送来公司股权
更新时间:2025-06-08 15:00 浏览量:2
(文章是一个单独的故事,故事都是完结篇,没有连载,来源于生活,有艺术加工成分,部分情节均属虚构,请勿较真,为了方便大家阅读,本文采用的第一人称书写,故事中人物姓名都是化名,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我叫闻墨麒,一个在北京城里收了半辈子废品的糟老头子。
我这辈子,活得就像我收的那些废品,扔在角落里,没人多看一眼。
可谁能想到,就因为一个沉甸甸的破皮箱,我的人生,彻底翻了天?
这件事,要是说出去,估计都没人信。
但它就这么实实在在地发生了。
那天,我把一百万现金还给失主,他连眼皮都没多抬一下,就跟我说了声“谢谢”。
我当时那个心啊,拔凉拔凉的。
我甚至开始怀疑,自己坚持了一辈子的“人穷志不穷”,是不是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可第二天发生的事,却让我一个五十多岁的大老爷们,哭得像个孩子。
故事得从去年那个热得人喘不过气的夏天说起。
那时候,我儿子闻嘉树正准备结婚。
亲家那边啥都好说,就是死死咬住一条:必须在北京有套房,哪怕是郊区的也行。
没房子,就没女儿。
这话说的,就跟拿刀子扎我的心一样。
我跟我老伴儿苏晚晴,俩人面朝黄土背朝天一辈子,攒下的那点钱,连个厕所都买不起。
嘉树那孩子也懂事,从来不跟我们抱怨,就是一个人憋着,一天比一天沉默,烟一根接一根地抽。
我看着他那被烟熏得发红的眼睛,心里头就跟压了块大石头似的,堵得慌。
你们说,这当爹的,是不是最见不得孩子受委屈?
眼瞅着婚期一天天近了,我这心里头的火,就跟那夏天的温度一样,蹭蹭往上冒。
那天早上,天刚蒙蒙亮,我就蹬着我那辆除了铃铛不响,剩下哪都响的三轮车出门了。
想着多跑几个高档小区,那儿的人出手大方,兴许能多挣个百八十块的。
转悠到中午,我到了一个叫“紫金华府”的小区。
这地方我熟,里头住的都是非富即贵的人,扔出来的东西,有时候比我收回来的还好。
就在一个角落的垃圾桶旁边,我看到了一个黑色的旧皮箱。
那皮箱看着挺有年头了,皮都磨破了,锁扣也锈迹斑斑。
我估摸着是谁家不要的,就想着搬上车,当废品卖了也能换几个钱。
可我一上手,嘿,这玩意儿沉得邪乎!
我收了一辈子废品,啥玩意儿多重,心里头有数。
这箱子,不对劲!
好奇心害死猫,这话一点不假。
我把三轮车蹬到一个没人的胡同里,心脏“怦怦”直跳,手都有点哆-嗦。
我拿个起子,费了九牛二虎的劲儿,才把那锈住的锁扣给撬开。
箱子“嘎吱”一声弹开。
那一瞬间,我整个人都傻了,就跟被雷劈了一样,呆立在原地,脑子里一片空白。
一箱子!
整整一箱子红彤彤的百元大钞!
一捆一捆用牛皮筋扎得整整齐齐,码得跟砖头似的。
我这辈子,别说见,就是想都没敢想过这么多钱!
我咽了口唾沫,感觉嗓子眼儿里干得要冒烟。
我颤抖着手,从里面抽出一张,是真的!
那一刻,我脑子里闪过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我儿子嘉树。
有了这笔钱,别说一套房,两套房的首付都够了!
嘉树的婚事,稳了!
我当时就觉得,这肯定是老天爷看我闻墨麒活得太苦,睁眼了!
可这念头刚一冒出来,另一个声音就在我脑子里炸响:“闻墨麒!你爹是怎么教你的?人可以穷,但心不能脏!”
我爹是个老私塾先生,一辈子清贫,但腰杆子挺得笔直。
他临走前拉着我的手说:“墨麒,咱家可以没钱,但不能没了骨气。不义之财,一个子儿都不能要!”
我爹的话,就像一盆冷水,从我头顶浇下来。
我看着那满箱子的钱,心里头就像有两个小人在打架。
一个说:“拿着!这是你应得的!你儿子等着这钱结婚呢!”
另一个说:“还回去!这不是你的钱!拿了要遭天谴的!”
你们说,要是你们,你们会怎么办?
这可是一百万啊!
能改变一个家庭命运的一百万!
我坐在胡同口,抽了一根又一根的烟,烟雾缭绕里,我仿佛又看到了我爹那张严肃又慈祥的脸。
最后,我一咬牙,一跺脚,把箱子“啪”地一声合上了。
还!必须还!
我把箱子底下翻了个遍,终于在夹层里找到了一张名片。
名片很旧,已经微微泛黄,上面用很娟秀的字体写着一个名字:萧慕远。
底下是一串电话号码。
我把箱子搬上三轮车,用几块破纸板盖得严严实实,心里跟揣了只兔子似的,一路狂蹬回了家。
一进门,老伴儿苏晚晴看我脸色不对,就问我:“老闻,你这是怎么了?跟丢了魂儿似的。”
我把她拉进里屋,关上门,把那个皮箱放到了床上。
“你……你这是从哪弄的?”苏晚晚的声音都变了调。
我把箱子打开。
苏晚晴“啊”的一声就捂住了嘴,眼睛瞪得溜圆,半天没说出话来。
等她反应过来,一把就抓住了我的胳膊,急得眼泪都快下来了:“老闻!你……你没干啥犯法的事吧?这钱哪来的?”
我把事情的经过跟她说了一遍。
她听完,二话不说,直接就把箱子给合上了。
“还回去!马上还回去!”她的语气不容置喙,“这钱咱们不能要!拿着烫手!会遭报应的!”
说实话,我老伴儿虽然是个没读过几年书的家庭妇女,但明事理,知好歹,一辈子都跟我同甘共-苦,没叫过一声屈。
我知道,她是为了我好,为了这个家好。
可就在这时候,儿子嘉树推门进来了。
他刚下班,一脸的疲惫,看到我们俩那紧张的样子,又看了看床上的皮箱,愣了一下。
“爸,妈,你们这是干啥呢?”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也瞒不住了。
我把箱子又打开了。
闻嘉树的反应,比我们俩加起来都大。
他先是震惊,然后眼睛里慢慢地,就放出光来。
那是一种混杂着渴望、激动和不敢相信的复杂眼神。
“爸……这……这……”他结结巴巴地,话都说不完整了。
等他听完我说要还回去,他“噌”地一下就站了起来,情绪很激动。
“还?爸!你疯了!为什么要还?”他冲我喊,“这钱明明就是捡来的!又不是偷的抢的!老天爷给咱们家一个机会,你为什么要扔掉?”
他指着我,眼睛都红了:“你知不知道我为了房子的事,愁得头发都快白了?你知不知道我女朋友她爸妈是怎么看我的?他们就差指着我的鼻子说我是个废物了!”
“有了这笔钱,我们就能买房了!我就能风风光光地把媳妇娶进门了!爸!你为什么就不能为我想一想?”
儿子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锥子,狠狠地扎在我的心口上。
我能说什么?
我能说我没为他想吗?
我做梦都想让他过上好日子!
“嘉树!你怎么跟你爸说话呢!”苏晚晴急了,一把将他拉到身后,护着我,“这钱来路不明,咱们不能要!你爸做得对!人不能为了钱,连良心都不要了!”
“良心?良心值几个钱?”嘉树甩开他妈 的手,满脸的失望和痛苦,“在这个社会,没钱你寸步难行!没钱你连个家都保不住!你们就守着你们那点可怜的良心过一辈子吧!”
说完,他“砰”的一声摔门出去了。
屋子里,死一般的寂静。
我听见苏晚晴在旁边低声地哭。
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就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
我坐在床边,看着那一箱子钱,第一次感觉,钱这个东西,真是个王八蛋。
它能让你上天堂,也能让你下地狱。
那一夜,我们一家三口,谁都没睡。
我在院子里坐了一宿,抽了快两包烟。
天快亮的时候,我下了决心。
我走进屋,苏晚晴正靠在床头抹眼泪。
我拿起那张写着萧慕远电话的名片,对她说:“我还是得还回去。”
苏晚晴看着我,点了点头,眼泪流得更凶了:“老闻,我知道你委屈,但咱们不能做亏心事。嘉树那边,我再去劝劝他。”
我用我那台用了好几年的老年机,颤颤巍巍地拨通了那个号码。
电话响了很久才接通。
“喂?”一个男人的声音传过来,听上去有些苍老,但很沉稳。
“您好,请问是萧慕远先生吗?”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我是,您是哪位?”
“我……我捡到了一个东西,看里头的名片,好像是您的。”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
对方沉默了几秒钟,然后说:“哦?是什么东西?”
“一个黑色的旧皮箱。”
“这样啊。”他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波动,“那真是麻烦您了。您看您现在方便吗?我们见个面吧。”
我们约在了附近一家叫“清心茶馆”的地方。
我挂了电话,心里七上八下的。
这失主怎么一点都不着急?
一百万啊!就跟丢了份报纸似的。
这里头,会不会有什么圈套?
我越想越觉得后怕。
可事到如今,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我把钱原封不动地装好,为了保险,我还特意用我那辆破三轮,把箱子运到了茶馆附近,藏在一个隐蔽的角落,自己先进去探探虚实。
我推开茶馆的门,一股清幽的茶香扑面而来。
一个穿着唐装,头发花白,但精神矍铄的老人正坐在靠窗的位置上。
他面前摆着一套紫砂茶具,正慢条斯理地沏着茶。
虽然没见过面,但我一眼就认出来了,他就是萧慕远。
他身上有种说不出的气场,沉静,儒雅,但又带着一种久居上位的威严。
他看到我,微微点了点头,指了指对面的座位。
“是闻先生吧?请坐。”
我局促地在他对面坐下,手都不知道该往哪放。
“您……您就是萧先生?”
“是我。”他给我倒了一杯茶,茶水清亮,香气四溢,“喝口茶,润润嗓子。”
我端起茶杯,紧张地抿了一口。
“萧先生,您的箱子,我给您带来了。”我说着,就准备起身去外面拿。
他却摆了摆手,示意我别动。
“不急。”他看着我,眼神很平静,但又好像能看穿我的内心,“闻先生,在把箱子还给我之前,我能问您几个问题吗?”
我的心又悬了起来。
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他怀疑我了?
“您……您问。”
“您打开箱子了吧?”他问得很直接。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不瞒您说,打开了。”
“看到了里面的东西?”
“……看到了。”
“那您就没动过什么别的心思?”他的目光,像两把利剑,直刺我的心脏。
我一听这话,脸“刷”的一下就红了。
我这辈子,最看重的就是一张脸皮。
他这么问,不就是怀疑我的人品吗?
我猛地站了起来,因为激动,声音都有些发抖:“萧先生!我闻墨麒虽然是个收破烂的,穷了一辈子,但我懂得知恩图报,也懂得什么钱该拿,什么钱不该拿!我承认,我看到那么多钱,我是动心了!我儿子等着钱买房结婚,我比谁都需要钱!但是我爹从小就教我,人穷志不穷!我要是想昧下这笔钱,今天就不会给您打这个电话!”
我说完,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又气又委屈。
萧慕远静静地听我说完,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他等我平静了一些,才缓缓开口:“闻先生,您别误会,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知道,您为什么要把钱还给我。”
我愣住了。
为什么?
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
“因为……因为它本来就是您的啊。”我呐呐地说道。
“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很复杂,有探究,有审视,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东西。
他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再说话了。
然后,他站起身,说:“好吧,我相信您。麻烦您把箱子拿给我吧。”
我转身走出茶馆,从三轮车上把那个沉甸甸的皮箱搬了进来,放在他面前的桌子上。
他当着我的面,打开了箱子。
看到那码放得整整齐齐的钞票,他的眼睛里,似乎闪过一丝微光,但很快就消失了。
他没有去数,甚至没有多看一眼。
他只是把箱子合上,然后抬起头,看着我,用一种极其平淡,甚至可以说是冷淡的语气,说了两个字:
“谢谢。”
就这两个字。
再没有多余的话。
没有我想象中的激动,没有千恩万谢,甚至连一杯茶钱都没说要帮我付。
他就那么看着我,仿佛我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不值一提的小事。
那一刻,我所有的委屈,所有的挣扎,所有的坚持,仿佛都成了一个笑话。
我感觉自己的脸火辣辣的,像是被人当众扇了一巴掌。
我没想过要什么报酬,我只是觉得,我顶着那么大的压力,跟我儿子都闹翻了,把这能救命的一百万还给你,你就这么个反应?
连句客气话都懒得多说?
我的心,一下子就凉了半截。
我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但最后什么也没说出来。
我还能说什么呢?
说“您不该给我点报酬吗”?
那我成什么人了?
我闻墨麒的骨气呢?
我冲他僵硬地点了点头,转身就走。
走出茶馆的那一刻,外面的太阳明明那么大,我却觉得浑身发冷。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
一进门,苏晚晴就迎了上来,急切地问:“怎么样了?还回去了吗?失主怎么说?”
我看着她那张写满担忧的脸,心里一酸,差点掉下泪来。
我能怎么说?
说人家就跟我说了声“谢谢”?
我怕她比我还难受。
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还回去了,人家挺感谢的。”
嘉树也从房间里出来了,他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充满了失望,然后一言不发地又回了房间。
我知道,这个家,因为这件事,已经有了裂痕。
那天晚上,我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那个“谢谢”就像一根刺,扎在我的心上。
我开始反复地问自己:闻墨麒,你是不是真的做错了?
你是不是个天底下最傻的傻子?
为了那点可笑的自尊和骨气,得罪了儿子,让老婆跟着担惊受怕,最后就换来人家一句不咸不淡的“谢谢”?
值得吗?
我越想越憋屈,越想越觉得,自己这一辈子,活得真他妈失败。
然而,我怎么也没想到。
真正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第二天一大早,我正准备出门,一辆我只在电视上见过的黑色大奔,悄无声息地停在了我们家那破旧的院子门口。
周围的邻居都伸长了脖子看,议论纷纷。
车上下来一个穿着西装,戴着金丝眼镜的年轻人,径直朝我走来。
“请问,您是闻墨麒先生吗?”他非常客气地问。
我愣愣地点了点头。
“我们萧董请您过去一趟。”
萧董?
哪个萧董?
“就是萧慕远,萧先生。”
我的心“咯噔”一下。
他找我干什么?
难道是发现钱少了,来找我算账的?
我当时第一个反应就是这个。
毕竟,除了这个,我想不出他还有什么理由来找我一个收破烂的。
我紧张得手心都出汗了:“他……他找我有什么事吗?”
“您去了就知道了。”年轻人微笑着,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我怀着一种“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的悲壮心情,坐上了那辆豪华得让我手足无措的轿车。
车子一路开到市中心一座高耸入云的写字楼下。
“远方集团”。
四个烫金大字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我跟着那个年轻人,坐着电梯,一直上到了顶楼。
一出电梯,我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整整一层楼,都是一间办公室。
巨大的落地窗,可以俯瞰整个北京城。
办公室的装修,比电视里演的皇宫还气派。
而萧慕远,就坐在那张巨大的红木办公桌后面,静静地看着我。
他今天没有穿唐装,而是一身剪裁得体的中山装,显得更加精神。
“闻先生,我们又见面了。”他站起身,脸上带着一丝歉意的微笑。
这跟我昨天见到的那个冷漠的老人,判若两人。
“萧先生……您……您找我来……”我结结巴巴地,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指了指对面的沙发:“坐,别紧张。”
他亲自给我泡了一杯茶,和我昨天在茶馆喝的一模一样。
“闻先生,”他看着我,非常认真地说道,“首先,我要为我昨天的失礼,向您郑重道歉。”
说着,他竟然站起身,朝我深深地鞠了一躬。
我吓得赶紧从沙发上弹了起来:“萧先生!您这是干什么!使不得!使不得啊!”
他摆了摆手,让我坐下。
“您担得起我这一躬。”他坐回自己的位置,叹了口气,眼神里充满了复杂的情感,“实不相瞒,昨天,是我在试探您。”
“试探我?”我更糊涂了。
“对。”他点了点头,开始给我讲一个我做梦也想不到的故事。
原来,萧慕远白手起家,创办了这家“远方集团”,如今已经是国内数一数二的大企业。
他有两个儿子,一个叫萧承志,一个叫萧承业。
这些年,他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如从前,就想着把家业交给儿子们。
可这两个儿子,从小锦衣玉食,被惯坏了,心思根本不在事业上,整天只想着怎么从他手里多分点家产,为了股权斗得你死我活,让他伤透了心。
前段时间,他被查出了癌症,晚期。
医生说,他最多还有半年的时间。
这个消息,对他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
他不是怕死,他是怕自己一辈子打下的江山,将来会毁在这两个不成器的儿子手里。
于是,他想出了一个办法。
一个听起来有点荒唐,甚至有点残酷的办法——考验他们。
那个黑色的旧皮箱,是他创业初期用的第一个皮箱,对他来说,意义非凡。
那一百万现金,是他故意放进去的。
还有那张名片,是他印的第一张名片。
他故意把这个箱子,扔在了他大儿子萧承志家小区附近的垃圾桶旁。
然后,他告诉两个儿子,说自己不小心把一个对自己非常重要的旧皮箱弄丢了,里面有一百万现金,谁能帮他找回来,他就把自己手上百分之十的股份转给谁。
他想看看,他的儿子们,到底是真的关心他这个父亲,还是只关心他手里的钱和股份。
他更想看看,在巨大的利益面前,他的儿子们,会不会为了那个对他意义重大的“旧皮箱”,而不是那“一百万”,去努力一次。
结果呢?
让他心寒彻骨。
两个儿子,嘴上说得比谁都好听,派人找了几天,也只是做做样子。
他们压根就不相信他把这么重要的东西弄丢了,都以为是老爷子老糊涂了,或者是又在用什么新的方法考验他们,谁都没真正放在心上。
甚至还在背地里嘲笑他。
“我昨天在茶馆里,就在等我儿子的电话。”萧慕远的声音里充满了苦涩,“我等了一天,等来的,却是您这个陌生人的电话。”
“当您把那个完好无损的皮箱放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心里五味杂陈。我用一百万,清清楚楚地看透了我的亲生儿子。而您,一个和我素不相识的陌生人,却用您的行动,告诉了我,这个世界上,还有一种东西,叫‘诚信’,叫‘风骨’。”
“我昨天对您冷淡,就是想看看,当您付出了善意,却没有得到应有的回报时,您会是什么反应。您会不会恼羞成-怒,会不会开口索要报酬。如果您那样做了,那您和我的儿子们,也就没什么区别了。”
“但是您没有。您转身就走,走得那么决绝,那么有尊严。那一刻,我就知道,我找到我要找的人了。”
我听得目瞪口呆,整个人都像是被定住了一样。
我怎么也想不到,这里面竟然有这么多曲折。
我一个收破烂的,竟然无意中,搅进了一个亿万富翁的家庭纷争里,还成了一块“试金石”。
“闻先生,”萧慕远的眼神变得无比诚恳,“我剩下的时间不多了。这家公司,是我一生的心血,我不能把它交给我那两个只认钱不认亲的儿子,他们会毁了它的。”
“所以,我做了个决定。”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推到我面前。
“这是我们集团的股权转让协议。我决定,将我名下百分之五的股份,无偿转让给您。”
“轰”的一声,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百分之五的股份?
“远方集团”百分之五的股份?!
那得是多少钱?
我不敢想!
我猛地站起来,连连摆手:“不不不!萧先生!这绝对不行!我不能要!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事,我受不起这么大的礼!”
“您受得起!”萧慕远的语气斩钉截铁,“我给您的,不是钱,不是报酬。这是一个父亲,对另一个正直的父亲的尊重!也是我对这个社会仅存的一点善意的回馈!”
“我还要让我的儿子们看看,他们亲手丢掉的,究竟是什么!他们看不起的‘仁义道德’,在我萧慕远这里,价值连城!”
他顿了顿,又拿出另一份文件。
“另外,我听说了您儿子闻嘉树的情况。我这里,有一份劳动合同。我愿意聘请他来我的公司上班,从最基层的岗位做起。工资待遇,和普通员工一样。我不会给他任何特权,他能走多远,全看他自己的本事。”
“闻先生,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我给您股份,是想让您的家庭,从此不再为生计发愁。我给您儿子一个机会,是想让他明白,一个男人的价值,不是靠父母的施舍,而是靠自己的双手去创造。”
我再也忍不住了。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从我这个五十多岁老男人的眼眶里,奔涌而出。
我哭得泣不成声。
我不是因为那价值连城的股份。
我是为了这份理解,这份尊重!
我活了半辈子,被人瞧不起,被人当成社会底层的垃圾。
可今天,有一个人,他看懂了我内心深处那点卑微的坚持,并且给了它一个黄金般贵重的肯定。
我拿着那两份沉甸甸的文件,手在抖,心也在抖。
走出那栋大厦的时候,阳光照在我的脸上,暖洋洋的。
我仰起头,看着蓝天白云,感觉自己像做了一场梦。
一场真实得不能再真实的梦。
回到家,我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地告诉了苏晚晴和闻嘉树。
他们俩都听傻了。
苏晚晴抱着我,哭得比我还厉害。
而我的儿子闻嘉树,他呆呆地站了很久,然后走到我面前,“扑通”一声,给我跪下了。
“爸,我错了!”
他抱着我的腿,哭得像个孩子。
“我不该跟您吵,不该说那些混账话!您才是我们家真正的顶梁柱!您用您的行动,给我上了这辈子最重要的一课!”
那一刻,我们一家三口,抱在一起,哭成了一团。
所有的委屈,所有的隔阂,都在泪水中烟消云散。
后来,嘉树拿着那份合同,去了远方集团上班。
他从最底层的仓库管理员干起,每天起早贪黑,比谁都努力。
他再也没有抱怨过,因为他知道,他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他父亲用最宝贵的品格换来的,他不能给他爹丢脸。
而我,成了远方集团的一名小股东。
我没有搬离我的老房子,我依旧每天蹬着我的三轮车,穿梭在北京的大街小巷。
因为我知道,人,不能忘本。
萧慕远老先生,在半年后,安详地离世了。
临走前,他把我叫到病床前,拉着我的手说:“墨麒老弟,谢谢你,让我看到了,这个世界,还是有光的。”
如今,事情已经过去了好几年。
每当我想起这件事,心里都感慨万千。
我常常在想,当初那个简单的“谢谢”,其实才是萧老先生对我最后的,也是最关键的考验。
如果我当时心生怨怼,如果我开口索取,那么所有的一切,都将与我失之交臂。
有时候,命运的馈赠,并不会马上兑现。它会用冷漠和误解来包装,考验你的初心,磨砺你的品格。
只有那些不问回报,坚持善良的人,才能最终拆开那份包装,收到那份最珍贵的礼物。
所以我想问问屏幕前的各位朋友们,你们在生活中,有没有做过那种不被理解,甚至被误解的好事?当你的善意没有得到回应时,你是选择心生怨恨,还是选择一笑而过,继续坚持你内心的那份善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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