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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青追思:为救人被烧伤脸她要下嫁他不愿意,多年后她终于报了恩

更新时间:2025-09-07 20:12  浏览量:3

电话铃响的时候,我正在阳台上给那盆君子兰浇水。

那声音有些陌生,又有些熟悉,像是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的,带着时光的味道。

"是建国吗?"

我手里的搪瓷水壶停在半空,心跳莫名其妙地快了起来,就像当年第一次收到录取通知书时那样。

"我是翠芳。"

翠芳。

这个名字像一颗石子投进了平静的湖水,激起了层层涟漪,把我拉回到那个遥远的黑龙江小村庄。

我放下水壶,缓缓走进屋里,坐在那张用了十几年的藤椅上。

"翠芳,真的是你啊。"

我的声音有些干涩,就像秋天的落叶。

电话那头传来轻微的笑声,很轻很轻,像羽毛一样飘过来,又像当年她在田埂上唱歌的声音。

"听说你最近身体不太好?"

我愣了一下,随即苦笑,这消息传得还真快,我这点小毛病都传到她那里去了。

其实何止是血压高,这几年厂子效益不好,工资时常拖欠,老婆又下岗了,儿子上大学的学费还没着落呢。

但这些话我没法对她说,就像当年我没法对她说我其实很在乎她一样。

"我想见见你,可以吗?"

我沉默了很久,看着墙上那张泛黄的全家福,想起了二十多年前的那个冬天。

那时候我们还在黑龙江的那个叫红旗村的地方,她刚刚从火海里救出老李家的小孙女,半边脸都被烧伤了。

村里的老支书找到我,说翠芳这丫头是个好姑娘,为了救人毁了容,以后嫁人怕是不容易了。

你们俩都是知青,又是一个大队的,年纪也合适,要不你们俩凑合过得了。

我当时年轻气盛,脑子里想的都是将来回城以后的美好生活,一个毁容的女人,怎么能配得上我对未来的憧憬?

我拒绝了,很直接,很决绝,就像当年拒绝留在农村一样坚决。

翠芳当时就站在支书家的院子里,听到了我们的全部对话,那个飘着雪花的黄昏。

她什么也没说,只是转身走了,走的时候她的背影那么单薄,像一片即将飘落的叶子。

后来我回了城,分配到了纺织厂,听说她也回来了,在市里开了一家小裁缝铺。

再后来就是改革开放,听说她的生意越做越大,从裁缝铺变成了服装店,又从服装店变成了美容院。

还听说她做了整容手术,又变回了当年那个美丽的姑娘,甚至比当年更加光彩夺目。

"建国,你还在听吗?"

翠芳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就像当年生产队长的哨声。

"在,在听。"

"明天下午三点,人民公园的荷花池,你记得那个地方吗?"

我当然记得,那是我们当年回城前经常去的地方,坐在池边的石头上聊天,看荷花开了又谢。

现在那里已经改建成了市民广场,但荷花池还在,只是小了很多。

"好,我去。"

我答应了,就像当年答应和她一起去看电影《庐山恋》一样痛快。

放下电话,我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心里五味杂陈。

老婆从厨房里出来,围着那条洗得发白的围裙,看到我这个样子,问我怎么了。

我说没事,就是老同学想聚聚,她点点头,又回厨房忙活去了。

老婆是个好女人,这么多年来跟着我吃了不少苦,从来没有怨言,就像当年我妈那样默默承受着生活的重担。

但我知道,她心里也有委屈,当年如果我娶了翠芳,或许现在的生活会完全不同。

第二天下午,我提前半个小时到了约定的地方。

市民广场上人来人往,都是些年轻人,穿着时髦的衣服,脸上洋溢着自信的光彩,就像当年的我们。

我坐在荷花池旁边的石阶上,看着池水中倒映的蓝天白云,感觉自己像个局外人。

池子里的荷花已经谢了,只剩下几片枯黄的莲蓬,随风摇摆。

三点刚过,我看到了翠芳。

她穿着一件米色的呢子大衣,头发烫成了时下流行的波浪卷,脚上是一双黑色的皮鞋,走路的姿态优雅从容。

如果不是那双眼睛,我几乎认不出她来,那双眼睛还是当年那样,清澈如水,但多了一种我说不清楚的东西。

是沧桑,还是智慧?或者是一种看透世事后的淡然?

"建国。"

她走到我面前,微笑着伸出手,手套是白色的,很精致。

我站起来,和她握了握手,她的手很温暖,也很柔软,就像当年我们一起干农活时那样。

"找个地方坐坐吧,这里风大。"

我们走进了广场旁边的一家茶馆,这是我第一次进这种地方,不知道该点什么,只是跟着翠芳的选择。

茶馆里很安静,墙上挂着几幅山水画,古色古香的,和外面喧嚣的世界形成了鲜明对比。

"你变化不大,还是那个样子。"

她看着我,眼中有种说不出的神情,像是在看一个老朋友,又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哪里,都老了,头发都白了一半。"

我摸摸自己已经稀疏的头发,苦笑着说,想起当年她总是夸我的头发又黑又密。

"听说你的美容院开得很成功?"

她点点头,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

"运气好,赶上了改革开放的好时候,也算是踩对了点儿。"

她说得很轻松,但我知道这背后一定付出了很多努力,一个毁容的女人要在这个社会上立足,该有多难。

茶水很香,带着一种淡淡的苦涩,就像生活的味道。

我小心翼翼地喝了一口,想起当年我们在村里喝的大碗茶,那时候觉得那就是世界上最好喝的东西了。

"建国,你还记得那年冬天吗?一九七八年的腊月。"

翠芳突然问道,她的声音很轻,但每个字都清晰地传到我的耳朵里。

我当然记得,那是一个特别冷的冬天,雪下得很大,整个村子都被雪覆盖了。

村里老李家的房子着火了,是因为烟囱堵了,他的小孙女丫丫被困在里面,哭声传得老远。

翠芳是第一个冲进火海的人,那时候大家都还在犹豫,她已经跑了过去。

等她把孩子救出来的时候,半边脸都被烧伤了,头发也烧没了一半,但她还是紧紧抱着那个孩子。

火光映照下,她的脸扭曲变形,但眼神依然那么坚定,就像在说她无怨无悔。

"那孩子现在怎么样了?"

我问道,想起那个总是跟在我们后面叫哥哥姐姐的小丫头。

"很好,已经大学毕业了,在省城工作,做老师。"

翠芳的眼中闪过一丝欣慰,就像母亲谈起自己的孩子。

"前几天她还给我打电话,说要请我去省城玩,还说要给我介绍对象呢。"

她笑了,笑声很清脆,就像当年在田野里的笑声。

我点点头,心里有些复杂,如果当年我没有拒绝,现在坐在这里的会是怎样的两个人?

"建国,我听说你儿子要上大学了?考得不错。"

她的话让我有些意外,我的事情她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是啊,考上了师范大学,说要当老师,像他妈妈一样。"

我想起儿子拿到录取通知书时兴奋的样子,心里涌起一阵暖流。

但随即又想起学费的事情,脸色就暗了下来。

翠芳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从包里拿出一个牛皮纸信封,轻轻放在桌上。

"这里有一万块钱,你拿着,别推辞。"

我愣住了,一万块钱,对我来说是个天文数字,够儿子一年的学费和生活费了。

"翠芳,这怎么行,我不能要你的钱。"

"别说什么不能要,就当是老同学之间的互助。"

她的声音很平静,就像在说一件很普通的事情,但我知道这对我意味着什么。

"当年在村里的时候,你也帮过我不少忙,教我挑水,教我种地,还记得吗?"

我想起来了,那时候翠芳刚到村里,什么农活都不会干,连锄头都拿不稳,经常被别的知青笑话。

我教过她怎么挑水,怎么生火,怎么种玉米,怎么割麦子。

但那些都是很小很小的事情,哪里比得上现在这一万块钱的分量?

"翠芳,那些小事不算什么,这钱太重了。"

"你不用多说,人这一辈子,能帮到别人是一种福气。"

她打断了我的话,眼神很坚定,就像当年她决定冲进火海时那样。

我看着她,突然觉得她变得陌生起来,不是因为她的容貌,而是因为她的气质。

当年那个羞怯的小姑娘,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成熟自信的女人,浑身散发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光彩。

而我,还是那个当年的我,甚至比当年更加窘迫,更加平庸。

"建国,你知道吗?当年你拒绝我的时候,我并没有怨恨你。"

翠芳慢慢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种特别的温柔。

"我理解你的选择,也感谢你的诚实,至少你没有因为同情而勉强答应。"

"如果你当时勉强答应了,对我们俩都不是好事,那样的婚姻不会幸福的。"

我低着头,看着桌上的茶杯,不知道该说什么,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

"这些年来,我一直想要报答你。"

"报答我?"

我抬起头,满脸疑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报答我。

"是的,报答你当年的诚实和拒绝。"

翠芳的眼中有种我从未见过的光芒,那是一种经历过风雨后的宁静。

"如果你当时答应了,我可能会觉得自己是个累赘,是个被人同情的对象。"

"但你的拒绝让我明白,我必须靠自己的努力来证明自己的价值。"

"所以,这些年来我一直在努力,一直在奋斗,我要让所有人知道,翠芳不是一个需要被同情的人。"

我听着她的话,心里五味杂陈,原来她是这样想的。

原来我当年的自私和浅薄,反而成了她奋斗的动力,成了她改变命运的契机。

"我先是开了个小裁缝铺,从给人缝补衣服开始,一针一线地积累。"

她的声音变得遥远,像是在讲别人的故事。

"后来有了点钱,就开了服装店,再后来开美容院,现在在三个城市都有分店。"

"我做了整容手术,不是为了变美,而是为了证明,即使曾经毁容,我也能重新站起来。"

我看着她,心里涌起一种说不出的敬佩,这个女人用自己的坚强和智慧,走出了一条属于自己的路。

"现在,我终于有能力报答你了。"

她站起身来,伸出手,那双手白皙修长,和当年那双干农活的手完全不同。

"建国,谢谢你当年的拒绝,它让我变成了现在的我。"

我也站起来,和她握手,这一次,我感觉到了她手心的力量。

那是一种来自内心深处的力量,坚定而温暖,就像当年她冲进火海时的勇气。

"翠芳,是我该谢谢你才对。"

我说道,声音有些哽咽。

她摇摇头,笑了笑,那笑容很美,比当年更美。

走出茶馆的时候,夕阳正好,把整个城市都染成了金黄色。

翠芳的身影消失在人群中,就像当年她离开支书家院子时那样。

但这一次,她的背影不再单薄,而是那么坚定,那么自信,像一棵历经风雨的大树。

我站在原地,看着手中的信封,心里涌起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这不是施舍,也不是同情,这是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最好的报答。

她用自己的成功,证明了当年我们各自选择的正确性。

回到家的时候,老婆正在厨房准备晚饭,那个熟悉的搪瓷盆子里装着土豆丝。

我把信封交给她,告诉她这是老同学借给我们的钱,用来交儿子的学费。

她没有多问,只是点点头,然后小心翼翼地把钱收好,就像收藏一件珍贵的宝物。

那天晚上,我们一家三口坐在那张用了十几年的饭桌前吃饭。

儿子兴奋地说着大学里的计划,说要好好学习,将来当一名好老师。

老婆脸上也有了久违的笑容,就像当年我们刚结婚时那样。

我看着他们,心里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宁,就像当年看到丰收的玉米地那样满足。

有些恩情,不是用来偿还的,而是用来传递的。

翠芳用她的方式报答了我,我也要用我的方式去帮助别人。

这或许就是生活的意义,就像那句老话说的,赠人玫瑰,手有余香。

窗外夜色正浓,远处传来火车的汽笛声。

那声音穿越了时空,把我带回到那个遥远的小村庄。

在那里,有一个勇敢的姑娘,冲进火海救出了一个孩子。

在那里,有一个自私的青年,因为在乎外表而错过了一段感情。

多年以后,他们都找到了属于自己的路。

那个姑娘用坚强和智慧改写了自己的命运。

那个青年在平凡中学会了感恩和珍惜。

这就够了,生活本来就是这样,没有太多的轰轰烈烈,只有细水长流的温暖。

我起身走到阳台上,给那盆君子兰又浇了点水。

花儿在夜色中静静开放,就像翠芳脸上的笑容,美丽而安详。

明天,我要去儿子的学校看看,也许还能遇到一些需要帮助的学生。

明天,我要告诉老婆,我们可以考虑开个小店,虽然不会有翠芳那样的成功,但至少可以自食其力。

明天,我要给翠芳写封信,告诉她我会好好利用这笔钱,也会把这份恩情传递下去。

夜风轻抚过脸颊,带来了远方的消息。

在这个城市的某个角落,翠芳也许正在忙碌着,为她的事业,为她的梦想。

我们各自走在不同的路上,但心中都有着同样的温暖。

这就是最好的报答,也是最美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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